丝的,不知比婆母找人弄来的安胎方子好喝多少倍。

她喝完直呼:

“不知姑娘这是什么茶?回去我自己也弄些来喝!”

贺文茵歪着脑袋一瞧,

“好似是枸杞桂圆姜枣茶?里头应当还掺了些人参片,不是什么稀罕物件。”

徐姨娘便纳闷了。

她也觉着这在侯府这般高门应不是稀罕物件。

可她院中为何连这些都是每日只供一小些放到那保胎方子里的?

侯爷纳妾时,只给了她家些银子,并着些鸡鸭酒肉,家具物什一类的物件,却也比她们农户家寻常嫁娶女儿要多了。

她那时还感慨,不愧是侯爷,出手就是大方呢。

谁知这三姑娘这,还未曾出嫁,夫家便这般舍得为她花银子吗?

见她满脸掩不住落寞,贺文茵轻抿杯中谢澜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她喝的牛乳,温声道:

“姨娘若是喜欢,我送些过去姨娘院中便是了。左右我一人是喝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