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屋子里头暖和,寝衣本就薄,她近乎能清晰感受到那人指节在她腰迹轻轻按着,把那块软肉弄得痒得要命,又疼又痒,特别怪异。

好不容易到了浴房里头换了被弄脏的衣裳,那触感也仍未完全散去。

……等等。

忽而意识到这房里除了谢澜便是她,贺文茵瞧着手里头干干净净的寝衣,忽而整个人僵住了。

方才?给她把衣裳放在那屏风旁的人,是谢澜?

他放的小衣?

还有月事带?

愣愣望着那侧屏风外头影影绰绰的人影,贺文茵只觉着自己好像要轰地原地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