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司机摇下车窗,眼神直勾勾地,仿佛灵魂都被吸走。
“秦然姐……”
许芝芝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但眼神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一丝逐渐被这体质同化后的麻木:“那个人,跟了我们三条街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瞥了一眼后视镜。一个穿着廉价西装的男人,脚步虚浮,眼神却像饿狼般死死锁定我们的车。这就是富江体质的宿命,吸引着源源不断的,最终会走向极端的“爱慕者”。
“甩掉他。”我冷冷道,猛踩油门。
许芝芝的身体随着惯性晃动了一下,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惊叫,只是默默抓紧了扶手,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
我能感觉到,那根神经正在侵蚀她原本的人格。她对我的绝对服从,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命令,更像是低等生物对“母体”本能的臣服和渴望。而她对其他靠近者的冷漠,甚至隐含的暴戾,也正悄然滋生。
第9章
9
萧云山并没有消失,反而固执地黏在我们新生活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