毽子刚要跑向她们,可走几步却又跑回来,好似挣扎了一会儿,才走到我跟前说:“她们也不会玩,少君再过来,教一教咱们。”
碧落刚要开口,我便笑着说了句“无妨”。
我仔细想过,我对珺儿之所以心生亲近,乃是出自于害她自幼便失去母亲的愧疚,以及一种近似于同病相怜的怜惜。我自小不受宠,又不能同姨娘亲近,就更能明白那种难受,加之,我若是不对珺儿好一些,也怕这徐府的下人日后会怠慢了这个小主子。
那几个午后,我每一天都会到小姐的院子里来。起初,珺儿对我仍有些心结,后来慢慢地,也愿意同和我亲近一点。我从不奢望她将我视作亲人,只要我所做的,对得起她、对得起自己就足矣。
这一日, 碧玉用篦子为我梳发,她这活儿使得极好,我也习惯用她。这时候,碧玉都会同我说起许多杂事儿,好给我解一解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