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澜坐在高头大马上,说:“叶将军,看来你拿到了错误的信报。”
叶忠民哪知道怎么回事,只一阵尴尬,说:“属下知罪。”
忽的,李思行骑马而来,手上捏着一只白鸽,丢到了叶忠民面前,问:“叶将军,你瞧瞧这白鸽,眼熟不?”
叶忠民和狄人联系的白鸽,都会在其脚上栓一条小红线,叶忠民一眼就看到了那小红线,脸色登时煞白。
李思行道:“看来叶将军是认得这鸽子了。”
他把刚刚从白鸽脚上解下来的信纸递给了宋澜,宋澜一手接过去,展开。
纸上写的正是叶忠民要狄人赶紧部署好埋伏,等待一战。
宋澜将纸递了回去,由李思行妥当地收了起来,他目光冷冽,问:“叶忠民,通敌叛国,你可认?”
叶忠民的神色变了又变,立刻跪下,说:“王爷,这是有人栽赃属下!”
士兵上前,押住他,他还不死心,道:“我是国舅!我外甥是太子,宋澜你凭什么给我定罪?”
宋澜一笑,冰冷的盔甲在火光下微微泛着光,他双目中冷光更甚:“本王定不了你的罪,所以,将押着你回上京,由陛下定罪。”
叶忠民大喊:“我是被冤枉的!”
宋澜一踢马腹,调转了马头,没有再理会他,一旁的周寅上前,说:“叶将军,铁证如山,何须再辩。”
“来人,将叛将叶忠民和一干手下都抓起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