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麻溜地从地上爬起来,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地作揖,赵宴看也不看他一眼,冷哼一声,自己推着自己走了。
贵妃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要进门,皇帝陛下转头,没?去看南解乌,特意吩咐沈言深:“不许放贵妃进来!”
沈言深:“……”
不仅真吵架了,还又把他当成看门的。
门被小?侍们关上,南解乌站在原地,思索片刻。
赵宴居然没?有处罚他。
这可不可以理?解为,赵宴只是表面生气,实际上其实并不很在乎这个?
底线都是试探出来的,先欺负赵宴两下,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动真火。
他转头和沈言深对望一眼,沈言深还没?说什么,南解乌就一副思考出结果的模样?,开始解身上的衣服。
沈言深:“!”
沈言深东张西?望,连忙制止南解乌:“娘娘!您这是在干什么!”
人手都调派去前线了,只有亲信和沈言深这个看门的臣子还在这里守护陛下,其他人转过头去,表示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嘘。”南解乌抬起食指压了压嘴唇,“陛下不允许贵妃进去,但?只要本宫不是贵妃,不就能进去了?”
沈言深:“……”
南解乌的衣服还在解,沈言深抬起袖子挡脸,以避免自己看见什么不该看的,道:“臣这个状元真应该让给娘娘来做。”
南解乌唇角一勾,笑眯眯地拽住他的腰带,沈言深霎时一惊:“既如?此?,沈大人不如?让我?做一做这一日状元郎。”
……
过了一会儿,从外?室走出一名身着锦衣、身量高挑的俊美少年,在众侍卫抬头望天好像瞎了的目光中,轻而易举地支开皇帝陛下的窗帘翻了进去。
锦靴落地,南解乌弓着腰,如?猫般悄无声息地走近中央那张雍容的拨步床。
烛火噼啪作响,室内灯火昏暗,赵宴的帘帐放了下来,只看得?见一团一动不动的阴影。
似乎睡得?很熟。
南解乌的呼吸放得?很轻,脚步轻巧地来到赵宴的床边,缓慢地拉开帘子边缘。
帘子还没?拉到一半,就和黑暗中一双黑亮的眼睛对视上了。
赵宴微沉的声音响起:“……你来干什么?穿的又是什么东西??”
见他根本没?睡,南解乌索性直接把帘子扯开。一时间月光倾泻,他学着沈言深,有模有样?地对他作臣子揖:
“陛下,臣誉国公沈家世子,金科状元郎,前来侍寝。”
赵宴:“……”
演上瘾了?
赵宴暗自磨牙,冷笑一声:“孤后宫之?中,贵妃虽骄纵却貌美,闻妃淑德,苏才人擅琴艺,爱卿又有何才艺,如?今自献枕席?”
南解乌思考一番,又是一礼,深沉道:“臣擅长房中之?术。”
赵宴:“可惜了,孤没?有龙阳之?好!”
南解乌:“陛下没?有不要紧,臣有就可以了。”
终于陪演不下去,赵宴额头青筋跳动:“南解乌!孤说好不准你进来,你还要故作女子,惺惺作态到何时!”
“惺惺作态?”南解乌走近一步,像是找到破绽一般,紧盯着他的眼睛,“陛下为何这般臆想臣妾?若是惺惺作态,臣妾在陛下身上如?此?劳心劳力,又是为何?”
“你自己心里清楚!”
“臣妾愚笨。”南解乌道,“若是陛下对臣妾并无想法,为何在摸到臣妾时,那**并未消减下去?”
赵宴:“……”
像是被捉到了要害,赵宴转过头去,不愿意再和南解乌多对视一眼。
“陛下……”
“住嘴!”赵宴道,“你这般欺骗孤,若是不处罚你,以后又有何威严?莫非让你翻了天不成!”
一通训斥下去,南解乌低下头,不说话了。
“出去。”赵宴拿背对着南解乌,“孤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