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几个字刻你脑门儿上,然后每天早上提醒你照镜子才能让你记住……”
楚老板开始阴阳话输出了,白鸢替对面工作完成不善的员工捏了把汗,又偷偷看了两眼身旁的小老板。
的确很凶,嘴角挑起一道让人很难喜欢的弧度,跟在家里撒泼的气质并不相同,明明都措辞锋利,但白鸢就是看出了区别。
他觉得跟楚艾工作时的严苛相比,小omega对自己时不时的嘴硬,和小猫蹭爪子没区别。
何况,楚艾现在几乎只剩嘴硬了,那些难听的话再没说过。
白鸢碰了碰楚艾的手,安抚似的捏了捏,也有一点他自己都没太感觉到的撒娇。
毕竟这样的楚艾也有种事业有成的性感,白鸢多少有点着迷,和他比起来实在是相当厉害、值得仰视的。
楚艾果然放慢了语速,把白鸢的手握住了,朝他努了努嘴,表达自己被下属蠢得无语的心情。
白鸢又觉得这一瞬间的楚艾是自己能亲能抱的那个了,哎呀,他有点晕乎了,这种无缝衔接,似乎就完美论证了小omega永远只对自己露出柔软的肚皮,让白鸢有些承受不住。
等挂了电话,楚艾果然毫无负担地换了副腔调,刚刚提着嗓子下命令的做派消失不见,回归成感冒的哼哼唧唧,嘟囔下面做事的都是蠢货,然后望着白鸢,示意自己要一个吻。
白鸢欲盖弥彰地看了眼后视镜,司机和律师都很心无旁骛地看前面的路,年长又溺爱恋人的omega,才悄悄给予一个可口的吻,把凶巴巴的小omega惯得越来越没边。
车内的气氛是很温馨的,甚至有点甜,他们每每在一起,都像凭空生成了一台泡泡机,几乎让人忘掉即将要见一个令人反胃的alpha。
茶楼到了,两个omega下了车,律师也一并去了包厢。
楚艾果然又开始装相,白鸢笑着说:“好啦,放松点。”
楚艾不听,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门。
范卓文和他的律师已经在了。
alpha闻声抬头,很是绅士地替他们抽开座椅。
白鸢其实多少有些紧张,长期的顺从让他不太习惯前夫的殷勤,小声说了句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