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我了。”
惊魂未定,眼前似乎还是刚刚那一幕,当她看到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
她知道他还没适应自己现在的状况,还像以前那样,喜欢帮助别人。
但一个失明者,什么时候该施以援手,什么时候该独善其身?
他这样的人,也许这辈子都学不会。
沈南初难以想象,陆时砚刚刚是怎么看不到还下水救人的,若是在河里滑了一跤,若是被那小孩在水里勒住脖子,若是摔下来的地方不是淤泥而是石头…
每一个假设都让她背脊发凉,冷汗涔涔。
忽然就想起黎曼的话:你如果真爱他,怎么忍心他一辈子看不到?
“对不起,南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