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药时有一下可能手抖没注意好力度,黎夏疼得眉心轻蹙。
林意深立马开口,“轻一点。”
医生只得更加小心翼翼。
黎夏有点不好意思,扯了扯林意深的衣袖,“我没事。”
待伤口重新包扎好,黎夏早已饿得肚子咕咕直叫。
伤在右手不方便,早餐自然也是林意深伺候她吃的。
昨晚统共没睡多长时间,吃完早餐,黎夏就被林意深抱回房间补觉。
刚把人放下床,林意深就说,“把裤子脱了。”
语气自然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黎夏:!!??
她瞪大眼睛,总不能是她耳朵有毛病听错了吧,不敢置信地确认,“你在,说什么。”
林意深眼神宠溺地盯着她看了一会,笑着抿了抿唇,随后嘴角坏坏地勾起,慢慢俯身贴近,两只手撑在黎夏脑袋两侧,磁性的低音带着蛊惑,贴在她耳畔低声说,“BB,裤子脱了,才好办事啊。”
黎夏单手紧紧扒着裤头,气鼓鼓地瞪他,“我不要。”
还疼着呢,更何况,就算不疼,这么多次,她是真的够了。
林意深直起身子,床边轻陷,他坐了下来,音腔温溺,“乖,让我看看,嗯?”
黎夏视线落在他从口袋掏出的那盒药膏上,她迟疑地问,“看...看什么。”
“涂些药膏会舒服一点。”
难怪刚刚他出门送医生,送了那么久。
她羞于启齿的事情,却被他想到了,黎夏心里一暖。
但...
“不要。”她摇头,闷声道。
尽管已经坦诚相见多次,但那种荷尔蒙上头的时候和现在这种情况怎么能一样。
太难为情了,她拒绝。
林意深知她害羞,耐心哄着,“不疼?”
黎夏咬着唇不说话。
“很快的,我保证不碰你,好不好。”
僵持了一会,她嘟囔道:“你放这,我等会儿自己涂。”
“可你右手伤了。”林意深朝她的手挑了挑眉。
黎夏:....
凉意突然贴上,黎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注意到她的反应,下一次,林意深就耐心地等药膏在指腹上温热了才抹上去。
随着药膏的匀开,凉丝丝的感觉舒缓了不少疼意,确实还挺舒服的。
黎夏涨红了脸,覆在枕头下的声音闷闷的,“还没好吗?”
林意深低沉暗哑的嗓音从下方传来,“快了,如果觉得疼,就咬我”,他把另一条手臂伸上来。
她咬着牙说,“昨晚怎么不见你这么说。”
“可是小宝,昨晚你也没喊停啊”。
药涂好之后,林意深额头已满是汗珠,他直起身,拿走黎夏脸上的枕头,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两颗...
随即将领口扯开,把肩膀处密密麻麻的牙印露出来,“BB,你看看这是什么,昨晚咬得还少么。”
黎夏耳根发烫,倏地闭眼,“看不见,我要睡觉了。”
林意深笑着摇头,跟着躺了上去抱着她,给她哼唱粤语歌哄睡。
待黎夏睡熟,林意深轻手轻脚从床上下来去了书房。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文骞的号码,望向窗外的目光一片阴狠,与刚刚在房中的温柔,简直判若两人,“怎么样?”
电话那端,文骞如实汇报,“假扮侍应生的人找到了,据他交代,是受人指使,但那个人只是通过电话和短信联系的他,并不知道是谁,通讯方面查过了,号码是转自境外的伪基站,查不到人。”
“那个岑茉,问过了吗,酒是她手上泼出去的。”
文骞:“岑小姐说她是随机从侍者托盘上拿来的酒,监控上看来,也确实如此。”
林意深眸子半眯,“彻查当夜经手酒水的人,还有,盯紧那个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