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你学会骗人了。”他伸了手微微一探,碰到了不该碰的,惹得她越发不自在,整个人像小蜗牛似的往死缩。

“没有!”她的声音越发拔高了一些。

面红耳赤到了极致。

“我很想你。”商濯这般说的时候,越发与她亲密贴近。

阿滢咬牙忍着,到了关头总不能往后撤,疼的总是她自己,只是咬着男人的肩胛骨,手指掐着他的腕子,“......”

不过是经了那么一遭而已,养得好,无形当中,她越发缠人了,没多久而已,竟险些叫他给缴械了。

这一闹,闹了许久,阿滢白日里睡得实在,过了正午才勉强转醒,起身的时候到处都疼,需得人上前搀扶,好在椒房殿的侍女们很有规矩,没有人敢笑。

商珠政务繁忙,没有过来用午膳,阿滢兀自用了。

才将吃完,便听说新平郡主求见。

怎么又来了。

阿滢想着去后殿走走,再逗孩子玩一会,随后回来接着休憩。

满兰瞧她皱眉便知道她不想见了,“奴婢去帮您打发了。”

“好。”满兰做事妥帖,她十分放心。

待瞧完了孩子,阿滢进入内殿,正要歇息,外面的侍女急匆匆进来,“娘娘,太后娘娘带着新平郡主过来了。”

“什么事?”

不过就是没见新平两次,凡事没有怠慢,这是怎么了?

“奴婢适才替娘娘打发,只见新平郡主面色焦急,看着要哭了。”

“出什么事了?”阿滢惊问。

“奴婢找人问了,听说是因为陛下给新平郡主指了婚事。”

“哦?”阿滢追问,“指给了哪家?”

满兰凑到阿滢的耳畔说了一句话,她惊得险些没拿稳手里的东西。

商濯把新平郡主照旧打发去了吐蕃,太后来找她必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不成,她不能见太后。

商濯帮她打发人,她还是不要插手了,太后怒气冲冲来,定然没有好脸色,终归推到商濯的身上就是了,反正都是他的事,他自己做的事。

太后知道不好找商濯,整日里捏着她揉搓。

“满兰,你去替我...”阿滢的话还没有说完,满兰立马就知道了,“娘娘躺下,奴婢去拦。”

满兰姑且算是商濯身边的人,太后必然不敢动她。

果真如此,满兰推说阿滢身上疼,实在起不来迎人了。

太后脸色变幻铁青,“怎么着?哀家要见她还不成了?”

“娘娘身上染了病,只怕过了病气给太后娘娘,待病好些,娘娘说,亲自去拜会娘娘。”

“只怕哀家没有这个福分。”太后果真就是来发难的。

偏生满兰带人拦着。

新平郡主心里焦急万分,这个关头也不敢哭,更知道不能得罪阿滢,便找了一个借口替阿滢周全,也好给太后一个台阶下。

“娘娘身上不爽利,不如请太医来看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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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海情天狗血火葬场~

《一枝枝怨》

文案如下:

跟曲越之前,祈柔偷吃捡剩。

曲越拾了她去,养在身边,待她是极好极好的。

吃饱穿暖,有人呵护,被欺负再也不用跪下连连讨饶。

有人给她撑腰出头。

祈柔终于也知道了什么叫安身立命,尊严可可。

为了报答曲越。

这个最怕苦最怕疼的小姑娘,一日三顿拼命吃药补足身子,舍命要给他生下孩子。

临盆之时,梦醒了,她才知道。

原来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

她十月怀胎的满心期待,只为用来治他心中所爱。他藏在暗室的女子,从不允许人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