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会娶哪家的姑娘为后,阿滢的脑子里冒出陆家的姑娘,除了新平郡主,那位最得太后的意了。
“不会。”商濯道。
“为何不会,那日很是凶险,我险些就...”他的语气好生笃定,阿滢并不相信。
“往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商濯一句话说得她更是云里雾里了。
他是权大势大,难不成还能管控人的生死?
转念一想,好像是能的,商濯想要谁死,谁还能逃了不成?
只要人在大越,便不能逃脱官府的人,而今的世道去什么地方都要路引凭证,没有便是逃奴逃犯,生是要叫人给抓起来,关到牢狱当中去。
原先的形式还没有这样的严峻,是商濯上位之后叫吏部以及各州官府时时查访,以免有那些个奸细混入大越,再仿四皇子商央引魏人进入汴安的事。
可阿滢觉得,他有些故意,是故意防着她,说给她听,免了她逃跑的心思。
若是真要捉奸细,防外贼,为何要通告天下,这不是给别人空子钻,让对方心生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