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她觉得商濯是故意说了与她听的。
当时她不置一词,商濯还非要来问她,“皇后以为朕的决策如何?”
阿滢笑,“陛下英明,自然没有不好。”
他还非要追问,“皇后觉得可有遗漏之处?”
一口一个皇后,就像是捉弄人,往日里不见他这样,一听这话茬,就知道他故意促狭人。
“没有了。”阿滢接话接得无比之快。
现在回想起来,除却无言之外,还有些许好笑。
她却不知道,商濯就是喜欢与她胡闹,看着她无言已对,很是不耐的样子,亦是觉得生动,总比整日恹恹不搭理人的要好。
虽说她有了身孕,性子比较着原先的刺人好了许多,恬静了不少,偶尔依偎在窗桕台下看着书卷,活像是书香门第的小姐出身,可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性子温婉,分明是懒怠,不爱理人而已。
有时你与她说着话,还要挑一些她十分感兴趣的来说,要是勾不起人,某个姑娘敷衍着嗯嗯两声便睡着了,你还动不得她,偶尔捏捏脸,瞪着眼睛怨你,表面倒是恭敬,骨子里还是倔,还是不服管教。
“你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阿滢索性问,“什么叫做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商濯却答非所问,“不困?”
“前些日睡多了,眼下倒是不困。”
“那便陪我说说话。”商濯道。
“说些什么?”方才问他的话都不回,有什么好说的?
话音匍落,阿滢想到一事,追问道,“你可有将孩子的名讳想好了。”
“不曾。”商濯语气还是淡淡,似乎不怎么放在心上。
阿滢问,“便是叫我来起名么?”真要叫她来想,只感觉到脑袋空空,她想不到什么为好。
看着商濯神色清然的样子,他好似不在乎这个孩子一般,阿滢又想到前儿叫满兰把孩子给抱过来,他看都不怎么看,很不放在心上。
“你不喜欢男孩?”这是阿滢想到的可能性。
“这是什么话?”他似笑非笑。
“没有什么话。”阿滢总不好说,觉得他很不在乎孩子。
且过些时日再看,倘若商濯不喜欢....不喜欢便不喜欢罢,她又能强求什么?她总不能左右了商濯的喜好。
没什么好话要说了,阿滢要背过身去,却被男人捉了,闷头亲下来。
不同于以往,他的动作十分的轻柔,就像是呵护珍宝,含在嘴里怕化了。
“你怎么总是走神?”商濯一直都很温柔,后面见她眸中神游,轻咬她饱满的唇瓣。
阿滢果然吃痛,回了神思,即刻就睁圆了水润润的眸子瞪着他,又羞又恼,脸都有些红了,不单是她的脸,在男人后一句,“咬重了?”脱口而出之后,她的耳朵尖都染上了红霞。
商濯看怀中人瞪眼,本来就澄澈的眸子当中含了春水,像是无数的小钩子,全都勾着他的心魂去了。
她那双澄澈清明的眼睛往日里就生得好看,这样子瞧,更引人得很。
商濯捏了她的手腕,将她捂着唇瓣的手掌给拿下来,又亲了她的唇,这一次稍微用了些力道。
阿滢左躲右躲,不给商濯亲,他的薄唇擦拭过她的唇角和侧脸,实在是被她给招了痒,索性掐着她的腮帮子,径直深入下去了。
只听得一声呜咽,随后听到一些搅动春水的声音,再不多时,困在怀里的姑娘,面上的霞云更甚,商濯松开她微微红肿的唇瓣。
“一时没控住。”商濯轻柔抚着她的唇瓣,是想给她抚抚,缓一缓,免得她又瞪眼。
阿滢才不要他,径直拂开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她背过身去,不跟他面对面,甚至往里挪了一些。
商濯还讲她,“太医说你的身体没有恢复,仔细小心些。”
她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
“好好说着话,你亲我做什么?”
背身过去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