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由着侍女们伺候,过去椒房殿给皇帝皇后请安。

皇帝病重,昨日撑着身子,今日没有多大的好转。

待阿滢敬过了茶,便由太医伺候着回了。

皇后在给阿滢说训话,当着商濯的面,即便是看不惯瞧不上眼阿滢,有心想要叫她多端一会茶,叫她多跪一会,也不能够。

商濯必定会护着她,若是当众撕破了脸皮,那可不好看,届时传到了旁人的耳朵里,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前面挑挑拣拣说了一些女戒女训,要她铭记于心,皇后转而讲道,“如今你贵为太子妃,说话做事都要有些章法,可别把你在塞北那些粗...”

阿滢默默听着,要如何有章法?她从前在塞北什么做法就粗鄙了?

不等皇后下言出来,商濯已经抢了她的话,“这些礼仪之事,母后大可放心,儿臣曾经找了宫内的教引嬷嬷教过她,且她在英国公府待了一段时日,国公夫人也说她知礼懂事,没有出过一丝差错。”

“不过是些训话而已,太子何必紧张?”皇后蓦然被截了话,脸色微微变化。

商珠在一旁不敢多言,默默听着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