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惋惜。

这样的孟绪初都不能让他产生丝毫紧张胆怯,可见这人平时在他跟前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怕只有刀尖跳舞虎尾拔毛,才能够练就这样一副宠辱不惊的模样。

刘副院叹息着摇头:“不说了,等下哥请你喝酒,都在酒里,没事啊。”

江骞是真的傻了。

怀疑自己的中文忽然间退化到学龄前水平,刘副院的话每一个字他都知道,但愣是一句没听明白。

他只不过是想让刘副院知道孟绪初不是那么可怕的人,再顺便低调展示一下他作为“自己人”的不同。

可对方竟然要请他喝酒?

江骞扯了扯嘴角,不动声色将肩膀从刘副院手下移开,“多谢,但不用了,我等下要陪他回家。”

毕竟孟绪初那个身体,还不知道能撑多久,他要是扔孟绪初一个人出去,孟阔保准问候他八辈祖宗。

江骞眉心隐隐透出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