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回一般,难过的不能自已。
她止不住地想,倘若程墨不躲起来,能传个信回京,告诉大家他没死,或许祖父就不会有事了。
长公主叹了口气,宽厚的手掌在她背上轻轻拍了几下,也不说更多安慰的话,只是这样任凭她倚靠着,让她在自己怀中哭泣。
等太医赶来的时候,唐芙已经在长公主怀中哭着睡着了,睡梦中仍旧时不时抽噎,眉头微蹙,郁结难舒的样子。
傅毅洺轻手轻脚地扶着她躺回床上,让太医给她把脉。
太医看过后道:“侯夫人无甚大碍,只是骤然间大悲大怒,郁结在心,发泄出来反倒是好事。”
“下官开些疏肝理气的方子给侯夫人服下,休息几日便好了,不过近来也要注意多多开解她,不要让她一直郁郁寡欢。”
“这俗话说怒伤肝,忧伤肺,偶尔一回没什么事,若是长此以往到底是伤身的。”
傅毅洺点头,将方子交给下人让他们立刻煎药,又问了太医许多需要注意的事项,这才把人放走了。
药煎好后长公主轻声将唐芙唤醒,哄着她将药喝了再睡。
唐芙昏昏沉沉地灌了一碗药下去,没一会便又睡着了,合眼前似乎看到长公主还在床边,隔着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轻轻拍抚她。
再醒来时已是半夜,她身边的人变成了傅毅洺。
唐芙眼眶发肿,声音沙哑地问了一句:“祖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