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2)

我乖乖站起来,利索地脱了衣服裤子,用洗手台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础的润滑。

他全程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

我低垂着眼,扶着他的阴`茎往下坐。饱满的龟`头破开门户,一路抵进肠道深处。

有些痛,有些涩。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顾及着他的腿伤,没敢坐实,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背贴着他的胸膛,缓慢上下起伏。

玫瑰的香气在逼仄的浴室中蔓延,熏得人意识昏沉。

这不过是场欲`望的宣泄,连言语交流都没有,更不要说感情互动。

他手指摸着他喜欢的地方,根本不去理会我的欲`望。

老实说,完全配合着另一方的性`爱很累,再加上别扭的姿势,做完一场我手脚酸软,简直像是做了一个小时的平板撑。

最后他低喘着射出来,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将我牢固地锁在他下`体上,不容分开。

我身上都是汗,腿抖得厉害,感到他手上力量松了些,自觉从他身上起来。

有液体顺着腿根滑落,我没顾上,先给席宗鹤擦身。

“你以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发根尽湿,眼角眉梢都透出餍足。

我一怔,抬头笑了下:“有啊。”

然后就看到他眼角肉眼可见地抽了抽。

我心中升起点报复到他的快感,又说:“席先生你放心,我在夜总会做的时候都是定期体检的,保证没病。”

他脸色更难看起来,终究是不放心:“……你明天,不,现在就去做个身体检查。”

要不是不能动,我怀疑他就要跳起来用酒精将自己从头到尾搓一遍了。

自此之后,我与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包养关系。床上耳鬓厮磨,床下拔?盼耷椤?

我倒是没有想过,他也有碰都不让我碰的一天。

18

没有前戏的性`爱,痛到我想骂脏话。

干涩的后`穴不断被猛力顶撞,仿佛连内脏都要被顶穿。

屁股上黏黏糊糊的,不知是血还是肠液,又或者席宗鹤的精`液,简直让我回忆起第一次和他做`爱的场景。唯一不同,大概便是我熟练不少,与他契合度更高了。

呼吸火热,动作急切,我们仿佛两头野兽,彼此撕咬纠缠。

随着席宗鹤的动作,他锁骨上的红痣在我面前来回晃动着。

我夹着他的腰,抬起上半身去舔那两颗痣,甚至用牙齿轻咬他突起的锁骨。

他被我弄烦了,一把将我按到床上,不许我乱动,同时扒开我腿根,几乎掰到九十度的位置,更深的干进我体内。

我仰着脖子尖叫,指甲在他背后用力抓挠。

大汗淋漓,床上乱成一团,两条肉色的人体纠缠在一起,难分难舍。

我许久不曾这样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叫`床声简直能将屋顶掀了。

感到体内的性`器越发胀大,已在爆发边缘,我急喘着,腰腿同时用力,将姿势换成了我上席宗鹤在下。

我夹着屁股,牢牢钉在他身上,不上不下。

“我是谁?”我将他额上湿漉漉的刘海往后拨去。

席宗鹤挺腰想起来,刚有动作就被我压下去。我咬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席宗鹤声音低哑难捱:“……别闹。”

我浑身一抖,简直要以为他恢复成我认识的那个席宗鹤了。可抬起头,一对上那双醉到发红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没恢复记忆。

恢复记忆的席宗鹤不会这样迷茫的看着我,拿我毫无办法。他会恶劣的按住我的腰胯,从下至上让我尝尝骑在烈马上的感受。可能还会挖苦我两句,说我骑术怎么这么差,腿都夹不紧。

“告诉我我是谁,我就让你舒服。”我用舌尖舔他的耳垂,诱他开口。

照理说我不该这样在意,但我不愿当江暮,谁都可以,就江暮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