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口的软肉挤压着柱头,对方发出舒服地喘息,抓着我发根的手也微微收紧。开始还好,到后来高`潮来临,他微仰着脖颈,干脆姿态放`浪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起来,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于窒息,等他好不容易射出来,直直射进我喉咙里,我又觉得自己要呛死了。
我咳得惊天动地,撇着脸就开始干呕,下巴一下被人钳住掰了过去。
“阿暮?”
我眼里含泪,闷咳着一个字都回答不出。
他歪着头,眼神迷茫,又问了一遍:“阿暮?”
这次捏着我下巴那手劲儿更大了。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吧台那边红面具道:“答应他!”
难为他一边玩扑克还一边关注这边的动静了。
我点了点头:“是,我是阿暮……”
男人表情一下子柔和起来,他拽着我胳膊一把将我搂进怀里。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伤心……”他像抱着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抱着我,勒得我骨头都痛了。
他的唇沿着我的脖子缠绵而下,手则沿着衬衫下摆钻进来,揉搓着我的肌肤。
“唔……”屁股底下被某样坚硬的东西顶住,我反射性夹了夹臀,然后就感到对方呼吸更乱了。
“我要你!”他眼眸幽深,说完整个将我抱了起来,就跟抱小孩一样的姿势。
我惊呼着双腿盘住他的腰身,手臂紧紧环住他脖子,就怕自己掉下去。
他托着我屁股,熟门熟路地推开一间空卧室的门,然后将我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压了上来。
这样近的距离,我连他敞开的领口下锁骨上的痣都看得一清二楚。红色的,非常小,跟守宫砂似的,两边各一个,左右对称。
一个大男人,竟然长了对这样靡丽的痣,我觉得好笑,就笑了。他低头看了我半晌,忽地上嘴啃了过来,吓了我一跳,差点咬到他舌头。
他床技不错,对我也温柔,然而我后面是第一次,他那东西又太粗,还是结结实实痛了一把。
粗大的肉柱不停歇地捣进我身体,先前前戏积累起的那点快感顷刻间消磨殆尽。
我忍得浑身冒汗,简直要呕吐出来,就觉得后面又胀又痛,心里还有一丝被捅得肠穿肚烂的惶恐。
然而我可能也是天赋异禀,捣着捣着,被他一不小心捣到了妙处,竟也酥酥麻麻叫出了声。
至此,我俩终于能够愉快的玩耍。他醉得只知道用蛮劲,我就自己调整角度,再让他用力点,快点,就是这样……把往常听来的叫`床集锦翻着花样叫了一遍。
高`潮时他射在我的身体里,一股股激得我脚趾都蜷了起来,后知后觉地,我这才想起他妈的竟然没带套,刚想叫他出去,他就着体内的湿滑竟然又动了起来。
他不停叫我“阿暮”,我在情`欲之中,胡乱应着他,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阿木”是谁。
做了几回,差点连床都下不来,结束之后他爽完了就歪在一边睡着了,合同里不要求过夜,我就在半夜悄悄走了。
那之后,生活如常,也没有因为这晚发生什么变化。
9
席宗鹤不良于行那会儿,洗澡擦身全靠我,有时候洗着洗着,男人嘛,难免有生理反应。
尴尬不小,但他不提我也只当没发现,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撞破了他自`慰的场景。
我记得那一天阳光很好,我本来打算推他出去遛遛弯。但是病房里并没有他的身影,我见卫生间的门紧闭着,想他是不是在里面。
“席先生你在里面吗?”我敲了敲门,但是并没有人回答我。
理所当然的,我扭开了把手。一打开,我就看到他坐在轮椅上,嘴里叼着衣服的下摆,两手放在自己的下`体上,双腿微微张开着,不难猜想,我进来之前他正在进行怎样的活动。
他已经到了紧要关头,被我一吓直接闷哼着射了精。
那根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