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小的,甚至没有客厅,进门走个拐弯就是床,再往里走小阳台是厨房,浴室和房间一体,放张沙发都放不下,只能放木椅子,小得可怜。
步窈身上穿的高级礼服裙,和单间出租房格格不入,像是公主掉落到了破败老旧的瓦房里。
女人四周环扫一眼,脱下那双复古风黑色蕾丝手套,放在桌上:“我有话要跟你说清楚。”
刑越考虑了一下,都是成年人,分手分清楚确实有必要:“行。”
那张椅子步窈肉眼可见的嫌弃,位置太小了,根本不能放下她的裙摆。
在一览无余的房间里,步窈最后选择坐在刑越的床上,蓬蓬裙摆几乎铺满了整张床:“我问你,你是不是跟贺枝温说过要和她开房?”
刑越对这个问题解释了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了,是因为……”
“别管因为什么,就问你是不是说过这句?”步窈直接打断刑越试图狡辩的行为,她脸上补了妆都难掩眼尾醺红,翻旧账更是让她鼻尖酸胀。
刑越确实说了有这么一句,没法反驳:“是。”
步窈又问:“在我家里,你是不是承诺过要跟别的女人保持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