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些什么,亚历克斯唯一听过的一句,还是通过亚伦的转述。

所以,雄主到底喜不喜欢他啊?

阿德利安瞅瞅他,盘腿坐下来,抱住了亚历克斯低垂的脑袋。

毛茸茸的银脑袋钻进他怀里自闭。

脸埋进胯下,没一会儿阿德利安便感到又是什么细腻柔软的东西在舔他还沾着亚伦蜜汁和精液的肉棒。

两只细长的触角,偷偷摸摸点他的小腹,挨一下,飞速缩回,半晌,再探出来,再挨一下。

阿德管里医溜韭钯寺泗吧舞妻,利安看着好笑,也悄悄伸出手指,飞快地点点触角尖尖。

亚历克斯浑身一紧,两只触角狂乱地挥舞起来,一片慌张。挥了半天,最后悄咪咪地、小心翼翼地,挨个贴上阿德利安的指节。

总算是找好了位置,触角安心趴下来蹭蹭蹭了。

亚历克斯发出一阵细小的嘟噜声。

“对不起啦,”他的雄主抚摸着他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特意照顾了他的触角,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因为亚历克斯欺负起来很有趣……”

亚历克斯:“QAQQ!?”

亚历克斯刷的抬头。

少年看他悲愤又委屈的小表情,就忍俊不禁:“啊,对,就是这个表情,特别可爱。忍不住就想多看一会儿……”

“……汪呜!!”

“好好好,哎,我错了……”

……这不是完全被当成小孩子哄了吗!

成年雌不要面子的嘛!

但阿德利安蹭进了他怀里。

亚历克斯不得不撑起上半身。

略一低头,娇小的少年便搂住了他的肩颈。

尽管他和亚伦都是军雌里最瘦的那一挂,但跟雄虫比,还是一座小山。

堪堪觉醒的少年还不过是十八九岁的模样,没做过半点粗活,称得上娇生惯养,小小的一只,又软又嫩,还奶香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