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利安枕在他肩上,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都怪我觉得亚历克斯太可爱了。”
他说得戏谑和缓,语气又亲昵又甜蜜。亚历克斯微微一怔,从这边耳朵尖红到了另一边耳朵尖,神情和心肠一并软和下来,化成一滩盈盈春水。
亚伦捧着肚皮抚摸,边摸边看着他笑。
傻弟弟。
可、可爱就可爱吧!亚历克斯晕晕地想。可爱有什么不好的!被哄有什么不好的!!
他喜欢的雄主宠爱着他,温柔地哄着他
亚历克斯的哼声都娇软起来。
“不要炮机,”他软软地哼着说,“要安安……”
顿了顿,亚历克斯忽然瞥了眼自家亲哥,“还想压他!”
亚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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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躺在亚历克斯身下,翻了个白眼。
“嗯、啊!哈、安安、嗯!安安、肏、肏得好深呜啊!”
经常让他怀疑究竟是不是从一个蛋里爬出来的孪生弟弟撑在他脸边,四肢着地罩在他身体上方,被撞得摇摇晃晃。
亚历克斯理直气壮的,还挺得意:“刚刚我也是这么看着你的!”
一句话说得支离破碎,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喘息和呻吟。
亚伦:“你还记仇哦!!”
他弟弟哼哼,双手一软,扑到哥哥身上。亚伦随手抱住他,微鼓的小腹被压得一瘪,生殖腔颤抖挣扎,不甘不愿地挤出一小口浓浆。
亚伦闭上眼睛,微微皱眉,露出几分隐忍。
亚历克斯抚平他蹙起的眉头。
“爽嘛。”银发军雌笑嘻嘻地说,“忍个什么。安安多好啊。”他本来说得就断断续续,一直笑着听他们斗嘴的阿德利安突然狠劲儿往里钻了一下,以示赞同,亚历克斯的音调瞬间高昂了起来:“嗯啊!”
冠顶直直破开痉挛的腔口,冲进一汪温热蜜泉中。
亚伦和亚历克斯同时呻吟出声,不自觉抱紧了彼此。
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孪生兄弟,在同一个雄主身下张开双腿,相拥承欢。两张如出一辙的俊秀面容上浮现同样的迷离神色。
两个白皙肉臀上下交叠,四个嫣红糜软的穴口排成一线。
“呜!嗯!哈啊……啊!”亚历克斯嗓音沙哑,满脸陶醉地扭腰摆臀,撅着屁股迎合撞击,主动送上自己的生殖腔。
饥饿许久的生殖腔馋得积了一室春水。肥厚肉壁吸附上来,哪怕被撑平了褶皱,绞得也格外紧致。层层叠叠的穴肉变成一筒嫩滑的肉套,完美契合入侵者的每一寸构造。甬道里薄弱的防御早已自行融化,近乎迫不及待地迎入了凶狠肉刃。
亚伦清晰地感到了亚历克斯体内的形状。
从最顶部的马眼,到线条圆润的冠顶,再到带着点弧度,微微上翘的粗壮柱身……肏弄的力道和频率,顶弄的位置和节奏,全都真实得身临其境。
“呜啊……”
他们一同哭叫起来。
“哈嗯!嗯啊、安安!太、太深了呜!”
“呜、精液、要、要被捣出来了!啊啊……骚心、啊!肏、肏得好舒服!嗯唔!!”
孪生兄弟呜咽着在对方身上胡乱抓挠,不必顾忌伤到娇嫩柔弱的雄虫,他们对同僚下手显然毫无心理负担。完全抛开理智,全心全意地沉入欲海沉浮。
精壮紧实的肌肉群上交管里医溜韭钯寺泗吧舞妻,错出凌乱红痕。
亚历克斯飞溅的蜜汁喷到亚伦的肉穴外,混入白沫和浓浆之中。被肏到高潮时喷涌而出的淫水冲刷过一片狼藉的腿根,将哥哥雌穴里满溢的精液舔得干干净净。
“啊啊、哈……啊、不、不行了……呜!汪呜!!太呜!”亚历克斯失神得眼眸上翻,只言片语模糊成小调,在指挥棒的指挥下时高时低,或短促或绵长。
他的腰被插成一座拱桥,上身却还趴在哥哥怀里一拱一拱地蹭着。一次顶撞忽然让他们的乳头碰到了一起,两对红艳的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