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根本没能?有?这个机会。

因为他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留给他的?时间已经完全不够再让他去?做别的?, 虫母就重新来到了这个房间。

就这样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拉尔斯甚至都已经开始对时间失去?了概念。

他从来都不知道, 当黑暗哨兵所痴迷的?、追寻的?那些极致的?刺激感在反复的?涌上来时,带来的?原来从来都不会是满足和喟叹。

只会滋生出畏惧和惊惶。

黑暗哨兵一直以?来,在联邦内部的?风评都十分一般。

他们?被视作疯子、愉悦犯、神经病的?典型代表。

只要是出现了可以?让他们?兴奋起来的?事情?,那无论是让他们?为此?去?伤害自己还是毫无尊严的?去?给别人当狗, 他们?都会欣然?去?执行。

他们?享受降临在自己身上的?这种濒临极限的?快-感。

然?而在怪物面前, 就算是疯子也会被迫变得正常起来。

没有?人会受得了一直被高强度的?对待, 至少拉尔斯不行。

在又一次被虫母的?触手绞缠住身体时,他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妻主!您难道就不能?去?找别的?夫侍吗?!”

“哦?”

凌伊闻言挑了下眉尾,摸了摸他潮润的?脸, “我还有?别的?夫侍?我怎么不知道?”

她的?声音像是裹着?碎冰的?溪流,漫开着?清爽的?凉意,语调轻柔, “我只有?你这一个夫侍,小猫, 开心吗?”

“放过我吧……”

拉尔斯眼神惨淡, 绿宝石一样的?眼瞳都快彻底没有?光了,声音破碎,

“我不行了, 我真的?不行了,我要死了……你要是不想你的?孩子和我一起死……求你了,过一段时间再碰我好?不好?……”

拉尔斯知道自己说的?话听上去?毫无威慑力。

毕竟虫族有?着?无数种办法去?阻止他的?死亡, 到时候他或许连肢体自由?活动的?机会都会被剥夺。

可就算如此?,那也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拉尔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也想不到去?顾忌什么,只想要躲避即将会降临到自己身上的?一切。

哪怕是为此?激怒她,让她对自己彻底失去?兴趣都可以?。

哨兵强大?的?恢复力真的?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在她手里了。

夫侍是没有?资格拒绝妻主的?宠幸的?,但虫母没有?生气。

她甚至还在他的?威胁下笑了出来。

不是平常那种唇角弯起的?浅淡笑弧,而是真的?被逗笑后,五官都舒展开来了的?那种笑。

很明亮,很刺眼。

拉尔斯不懂她在笑什么。

他在试图激怒她,但她看上去?好?像心情?更好?了。

凌伊笑够了,才用腕足将他卷了起来。

拉尔斯不受控地升起了惧意,急促的?呼吸让他饱满的?胸膛起伏得十分壮观,连冰凉的?唇瓣都在颤抖。

在对方每天?纯恶意的?“浇灌”下,他非但没有?因为纵谷欠过度而日渐消瘦,有?些地方反而变得更大?了。

就连身上那些紧实的?肌肉线条,都在极其频繁的?绷紧和颤抖下,一点都没有?消失的?迹象。

反而像是得到了充足的?锻炼,线条更漂亮了。

可就是这样一副强壮的?身躯,也没能?让拉尔斯在此?刻升起任何敢于去?面对的?勇气。

他只有?对即将会发生的?事情?所滋生的?、无法被扼杀的?恐惧。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

拉尔斯只能?绝望地、无力地闭上了眼睛,破碎脆弱的?泪珠从眼角溢了出来。

但预想中漫长的?折磨并没有?降临。

包裹着?身体的?触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