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
这是虫母临幸他?的房间,不是属于他?自己的房间。
所以他?没有资格去破坏这里的一切。
他?只?能选择忍耐。
无论洗了多少次澡,身上?都还是会?很快就重新沾染上?她的气息。
这种徒劳的行为进行了很久之后,拉尔斯才发现,只?有在自己的身体?沉入进水中时,空气里的那些?气息才沾不到他?的身上?来?。
说沾不到其实也不恰当,而是活水带来?的扩散能力,和在水中并不灵敏的嗅觉,可以让他?感受不到那些?气味。
拉尔斯的精神体?是猫科,大多数猫科都不会?喜欢身体?被打湿的感觉。
不过为了躲避那些?气息,他?宁愿将自己一直埋进水中。
虫母没有下达过让他?离开的命令,房间里又找不到能够让自己穿出门的正常衣服。
这让拉尔斯只?能在房间里呆着,等待着虫母的再?次到来?,又或者是直到有虫侍送吃食过来?时,去拜托对方带一件可以穿出门的服装过来?。
但那需要等待很久,因为他?才服用?过营养液。
虫族制造的营养液,一支就可以提供一个正常人类七天的营养所需。
故而拉拉尔斯只?有等到七天后,才有可能会?等到有人过来?。
等待的感觉其实并不煎熬,真正折磨他?的只?有体?内的卵和空气中无孔不入的气息。
和猫科一般无二的作息让他?间断性的在水中沉睡着,通过睡眠去抵御身体?的不适。
他?每隔一两个小时都会?清醒上?一会?儿,然后又重新睡去。
直至身体?突然被冰凉的触手缠绕上?。
拉尔斯的睡眠本来?就浅,昨天的经历更是让他?难以忘怀,立马就在被触碰时清醒了过来?。
他?的心脏控制不住的剧烈战栗着,排斥和畏惧几乎在瞬间就攀上?了巅峰。
“拉尔斯,又见面?了。”
凌伊将下巴放在他?肩头,转眼看?向他?。
冰凉的吐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激起了细小的颗粒。
拉尔斯喉结滚动着,依旧还残留着哑意的声音带着颤意:“妻主……”
凌伊饶有兴味地观赏着他?僵硬的神情,腕足缓缓下移。
“……不要!”
拉尔斯立即就应激了,甚至下意识抓住了触手不让它移动。
掌心腕足冰凉湿滑的手感传递到脑海,让他?忍不住一激灵,压过理智的本能迅速回归。
他?意识到了这个行为是对虫母的冒犯。
夫侍负责解决虫母的谷欠望,是没有资格去拒绝她的临幸的。
拉尔斯僵硬了一下,才低声说:“妻主,我?的肚子里还怀着您的孩子,不能……不能……”
极重的羞耻心让他?吐露不出那些?露骨的字眼来?,却?足以让人领会?他?的潜在意思。
“我?的卵还没有那么脆弱。”
凌伊的腕足将他?的身体?缓缓打开,轻笑着欣赏着他?的怯意和羞臊,“它们就算遭遇了剧烈的撞击,也不会?坏掉的。”
不是说虫母都会?很爱护自己的卵吗?!
拉尔斯难以置信她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这与虫族教?给他?的常识完全相悖。
他?还敢留在房间里,也正是因为这一点。
要是早知道会?这样,拉尔斯就算是只?围了一条浴巾,他?也绝对会?连滚带爬地逃离。
感受到阴冷潮湿的触感越来?越逼近,极强烈的挤压感让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拉尔斯闭了闭眼,强忍着漫开的耻意对她说:“可是我?已经被填满……妻主……我?什么都吃不下了……”
这样的言语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突破底线了。
说出来?之后,他?的脸、他?的身体?就都因此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