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投出暗色的雪灰色眼瞳注视着他剧烈收缩的肌肉, “拉尔斯,瞧, 它们?似乎更兴奋了。”

“……”

他无话可说, 锋利的尖牙将饱满的唇压出了明显的凹陷。

她的目光如同穿透过?冰面被太阳照进的光线,灼烫,又带着冰川上无法被融解的沁寒凉意?, 毫无遮掩地将他丈量。

“……别踩了。”

拉尔斯厌弃地闭了闭眼,胸腔震荡出低哑地语句,“向?导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尾巴一直都是我们?最不容易控制的部位吗?”

“我可保证不了我的尾巴会不会伤到你。”

固执高傲的哨兵,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主动践踏自己的底线。

要是还去让他承认自己的放浪下贝戋,那无异于是对他自尊的凌迟。

然而他选择避而不谈,本身就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他以一贯抗拒又忍耐的姿态的面对着她,宛如暴雨下脆弱的蝴蝶,翅膀被淋得沉重脆弱,只能蜷缩成防御的姿势,却仍逃不开?笼罩下来的阴影。

凌伊撩拨地踩着他炸毛的尾巴,让它在脚心轻慢的滑过?。

直到尾巴尖开?始控制不住地缠到小腿上去时,她才从容地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