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大约是被气到了,两人又一次动作时她便没了踪影,仅余我张着口,被那更加硬的巨物干到连话也说不清,只会喘气。
苏南侑又来回送了几下,终于松了精关,将秽物射出来,我的后/穴也咬住他,绞动着吃下最后一滴精水。
空白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个东西还一直塞在我身后,直到理智一点点地回笼。
“你被老公操射了哦。”
苏南侑轻快地说,带动还在我体内的阳/具微微震动。
地上的确有一摊混浊的白色液体,不知是我什么时候吐出来的。
天已经黑了,苏南侑把我扔在楼下沙发上,自己去了浴室。
我花了许久才记起我是谁,到底发生了什么。
客厅中只开了一盏灯,在墙上印出许多阴影,仿佛是守护这栋房屋的恶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夜晚的风从院中呼啸着灌进来,使我打了个冷战。
奇怪,明明才过酷暑。
我哆嗦着穿上苏南侑顺手带下来的衣物,翻出手机,在联系人中找了一圈。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找谁,一个个冰冷的图标此刻张牙舞爪地扭动着,像火焰一样灼得我手指发烫。
最终我点开了微信,思索片刻,一字一句地写下要说的话。
我:我被苏南侑操了没有回应。
我等的五分钟像是走过半生那样漫长。
手机屏幕自动熄灭,我也好似脱力了一般,倒在沙发上。
这一动作,屁股中似乎有汩汩精水漏出,润湿了裤子。
手机骤然振动起来,玉瑾的电话打了过来。
他的语气带有明显的焦急:“你在哪?苏南侑家?你先出来,快,有口罩墨镜帽子就先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