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扬起,什么也抓不到,最终软软地落在他背上,亲昵拥住他一样摩挲身上人的脊梁。
“对了,这样才是乖乖的。”
苏南侑说。
这话宣告了我的不再清醒,理智抽离身体,我仿佛是在看着自己被他摆布。
这个此刻显得有些陌生的躯体门户大开,光裸着,只有一只脚上挂着白袜子,另一只被他高高抬起,露出翕动的穴/口。
有一些粘液粘连臀缝,在苏南侑凑近嗅了嗅,啧啧称奇。
“这么淫/荡,你是不是已经被温瀚良操熟了?”还好我仍有力气去否认,嚅动了两下嘴唇:“……没……”他又抬起我的另一只腿,将我抱整个人起放在琴上:“那就是太喜欢我,想早点让我/操进来?”黑色的琴触感光滑,带着一丝凉意,教我满意地呼出绵长气息,已听不见他到底说了什么话,扭着屁股自顾自地蹭起来。
苏南侑分出一只手,复掰开我的腿根。
接下来,他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链,掏出那根胀成青紫色的阳/具,贯穿了我。
不似之前温瀚良那样,与苏南侑的交/合是缓慢而痛楚的,他一面进入,一面撑开肠道,来回地碾着穴壁,这样将整个巨物都塞入,使我下/身发麻,像被他钉死一样僵硬地摊在琴上。
这是开始,他约莫是仗着药物的作用,并不抽离,而是直接用狰狞的阴/茎在我体内乱搅。
“够不够大,还是说要我再深一点?”我的确没了神志,依附在他怀中,口中不断吐出高亢呻吟,不论他说些什么,只会用短促的音节回复。
所以就算他逼我,也得不到想要的回应。
这似乎有些惹恼了他,苏南侑的撞击加快,甚至有几次脱出后/穴,再连着蛋一齐插进去。
热烈的酥麻把控着我,原先浅浅搭在他身后的手也开始用力,催他下一次更加猛烈地捅进来。
可是苏南侑突兀地停下,说:“我也觉得不够深。”
然后他将我翻过来,面对着门,两手分开我的双腿,然后抬着我的腿,将下/身抵在臀缝处乱戳。
苏南侑这是在吊着我,我双脚触不及地,没有发力点,一只手还要把着墙,只能靠另一只手摸索向下,想把那肉/棒对准。
“欸……不是说好要乖乖的吗?”苏南侑躲开了我的手,凑到我耳边,舌头贴上耳背,“来,叫老公。”
我想也不想地跟着他念:“老公……”“想要老公干什么?”这是个问句,难到我了。
空气中旖旎的气氛愈发厚重,我双眼迷茫,视线内只有一扇关着的大门。
求他把那东西塞进来怎么说?让他狠狠地来回动作又怎么说?“像刚才那样……”“刚才那样是哪样?”“……操……操我。”
我终于记起来了这个字,也换来钳住我的双手松开,下/身自然坠下,然后被捅穿,两腿被干到打颤的好处。
这其中的痛感是必然的,可快意被无限次地放大,铺天盖地地笼罩着我。
脑中还残留着刚才的话语,我断断续续地叫他“老公”,他每一次教我怎样叫/床也照单全收,咿咿呀呀地喊着什么“干我”、“好大”、“肏死我”。
其中老公这个词似乎最有效,我学乖了,便在每一次他要退出的时候柔声叫他,这样他会将我抬得更高,落下时肉刃会更加干脆地劈开我,赐予我战栗的快感。
只是他大力操干我时,门悄无声息地被人打开,我正痴痴地笑,流下些许涎水。
门外是个女人,声音带着怒火:“苏南侑,你给我等着!”而苏南侑不慌不忙地再次拔出,我眼中只有这根阴/茎,立即感受到他的肉/棒更烫了些,带出些许媚肉,于是阿谀地连连叫道:“老公……老公进来……”他笑道:“好,老公操/你。”
这话似乎不是对着我说的,而是面对着门口。
他紧紧抱着我,好似刻意将我被填满的穴/口给门外女人看一眼,将我的腿又拉开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