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之后这个男人的态度诡异地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弯,他不再酗酒,不再将自己关在书房写他所谓的毕生心血,而是接手了我的衣食住行,事无巨细地照料我,直到成年。

徐如朝声称对我十分愧疚,他看起来也的确是。

仔细算来,他改变的时间其实并不长,从我十六岁至今,最多也就两年的时间。

但他改得是这样彻底,仿佛之前数十年中只是另一个恶魔占据了徐如朝的身体,使我不能理直气壮地去怨恨他,只能逃避。

可是那痛苦的些回忆总归是我逃不掉的,那些殴打,辱骂,母亲痛苦的呻吟,她逝去之后,很长时间这曾是我的噩梦。

现在没有了,或许就是因为他这样穿着睡衣温声说话的样子,令记忆失真。

“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和我提前说一声。”

徐如朝关上笔记本,“想吃点什么?茶几上有可以垫肚子的。”

或许他真的像承诺的那样,丝毫没有去了解选秀的结果。

又或许他只是不愿意戳及我的痛处,于是装作不知。

“比赛名次没进,我没签约。”

我朝他走去,很干脆地告诉他结果。

他仍站在书房门口,我却发现他嘴角的笑意渐渐没了。

可原就是他最不赞同我去参加选秀节目,如今我撞了南墙,他该欣慰才是。

他盯了我好一会,才缓缓说:“我劝过你的。

想要钱找我就是,没必要出去工作,还是这种工作。”

这话有些莫名其妙,但我此刻不是很想深究偶像如何,只想躲进被中好好地舔舐伤口。

于是我没有回话,很敷衍地点点头:“我去补觉了。”

“等等。”

徐如朝没有动,一句话轻易止住了我的脚步:“先去洗澡,脏成这样还要上床?”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那种奇异的恐惧仿佛又笼罩住我,我只觉得自己在这注视下快要站不稳,只能照做。

他的脸上于是浮现出笑意:“年年乖。”

水从莲蓬头打下,我直接面对着它,感受水流的冲刷感。

洗澡能消除疲劳不一定是真的,但上下清洗过一遍自己的身体后的确感到轻松许多。

还好是在家中,我无论怎样撅起屁股,去摸臀瓣,还是蹲下抠挖后/穴洗出白浊,单独洗浴的情况下都算不上羞耻。

“温少”约莫曾帮我清理过,但后/穴深处残留的精/液,还有各个溅射生成的小精斑,他不一定能看见,更遑论去清洗。

我洗到一半,正沿着卵蛋细细洗我的下/体,徐如朝在外面喊道:“你没拿换洗衣服,年年。”

以前我住在家中,换洗衣物一直是他帮忙准备。

我想了想,终究还是不愿赤裸着出浴,大声回他:“麻烦徐叔帮我拿进来一下。”

语毕,他应声拉开卫生间的门。

我的两只手还停留在阳/具下,倒像是在做那事,这场景在徐如朝看起来想必很是诡异。

他直勾勾地凝视着我,道:“衣服我放篮子里了。”

我忙说谢谢。

可徐如朝看起来并不像打算离开的样子,他吞了吞口水,向前走过来两步,令我们离得更近,我仿佛能感受到他体表的温度。

花洒很敬业地继续喷水,我眨眨眼睛,跟着他的视线游至自己的阴/茎,忙抬起双手。

“年年自己洗的不干净啊,要不要徐叔帮忙?”徐如朝这样问我。

面前的空中水气充盈,一层淡淡的水雾隔开我与他,但我仍羞红了脸。

不能让他发现我身上的痕迹。

“哪……哪里没有洗干净?”我后退两步,诺诺地问。

隔着雾,徐如朝举起他的手轻轻点几下:“这里、这里,还有你看看你自己有没有把下/体洗干净。”

“好。”

我一心想着让他出去,便跟着他的手一遍遍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