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拼个两败俱伤,看谁能忍到最后。

可现在他被人捏着软肋,纵使不服,也只能接受这个提议。

程玉臻站起身,主动趴在桌上,用手掰开臀瓣,打开后面的小嘴,催促道:“赶紧的。”

墨隐看着那毛绒绒的尾巴下张开的粉穴,喉结不自觉滚动。

旋即他便用将壶嘴对着穴口插入几分,抬起程玉臻的腰,往穴内灌酒。

清甜的果酒,并不会对肠道造成损伤,程玉臻感觉自己像个容器,在一点一点被盛满,他担心酒水又会溢出,忙道:“要是流出去,你可不许再把酒壶填满。”

墨隐装作好心:“放心,我会帮你堵着。”

很快,酒壶的重量就轻了不少,墨隐把壶嘴从穴内取出,刚一开闸,小穴就像喷泉不受控制溢出酒液。

但下一瞬,酒水就被一根炙热的铁棒堵回去了,严丝合缝,一滴也渗不出来。

被插入后,程玉臻感觉酒水好似积在了胃里,墨隐一动,就在他肚子里晃荡。

肉棒不断进出,墨隐的大腿和卵蛋拍在屁股上,不断发出肉体碰撞的清响,其中还夹带“噗噗”的水声。

为了去见陆鸣,程玉臻忍着肚中的不适,呻吟着说:“快点,再快点……”

墨隐本来已经气消,猜他又在想着别人,抬手揪住那软趴趴的兔子耳朵,迫使程玉臻回头,“你就这么想见他?看清楚是谁在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