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是他表弟,程玉臻不知墨隐在吃哪门子醋,只希望对方快点射精,干脆不管不顾浪叫起来:“是夫君操我,快点……”
“小兔子被大蛇干得好爽……”
“啊……额啊……”
…………
与此同时。
有一个人正躲在程府北院的花丛中,四周有树,乌漆麻黑,蚊虫也多,他举着扇子,不停驱赶,但还是被咬出了几个血包。
他已在陆鸣的院子里,等了一个多时辰,想必被他收买的小厮已经给陆鸣下药,把人放倒了吧?
秦戈等这一刻实在等了太久。
距他与陆鸣酒后乱性那天,已经过去月余。
这段时间,他一直吃不好,睡不着,想到那晚,就觉得颇为诡异。
他怎么会把那狗崽子当成程玉臻?就连对方在床上能硬起来,也没被惊醒……
更可气的是,那晚他只干了陆鸣两次,可陆鸣却干了他三次,还让他口交!
他秦戈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
所以他必须要把那次干回来,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听说陆鸣明日就会离开禹州,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在今晚的饭菜里动手脚,等陆鸣不省人事,他就进去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把这些年的债一并结算清楚。
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
见屋子里一直没有动静,秦戈便从暗处走了出来,鬼鬼祟祟溜进陆鸣的房间。
屋内,灯架上点了很多油灯。
以前听程玉臻说,陆鸣从小怕黑,经常缠着他一起睡。
在秦戈看来,什么父母双亡,从小缺爱,这都是陆鸣的诡计,一切都是为了占程玉臻的便宜,真不要脸。
走近后。
他见陆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登时兴奋不已。
“呵,你小子也有今天,老子今晚非把你干穿不可!”
秦戈二话不说,就脱光衣裳,准备强上。
可没想到,他刚骑在陆鸣腰上,陆鸣就睁开了眼。
“你……你怎么没晕?!”
陆鸣一听,就知这狗东西肯定又使了什么阴招,好在他今晚的饭菜只吃了一两口,略微头晕,就躺下了。
他打挺起身,掐住秦戈的脖子,轻易就反客为主把人扼在了身下,“说,你来做什么?”
秦戈感觉脖子快要被拧断了,不停咳嗽,拼命挣扎。
陆鸣见他赤身裸体,不用说也能猜到,“你他娘的,还是真是下贱,是不是那天被我干爽了,怕以后见不到,想被再操上一回?”
秦戈半天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老子……要……干死你!”
陆鸣常年习武,若不是那晚以为床上的人是程玉臻,他就算死也不会屈居人下。
一想到自己竟被秦戈这种人上过,他就气得想要杀人。
陆鸣怒意上头,又加重力道,脱下裤子,准备一雪前耻,“就凭你还想上我?今晚就让你看看,谁是你爹!”
“贱货,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喊声爹来听,爹尿在你嘴里。”
秦戈被分开双腿,一边受着辱骂,一边被强行贯穿。
可就在陆鸣完全专注于泄愤时,程玉臻见房门虚掩,便直接地闯了进来。
“陆鸣,你睡了吗?”
程玉臻刚走进卧房,就见到了极其炸裂的一幕,手里的包裹轰然掉在地上,当场就石化了。
或许是之前有过类似的经历,这次他没有大喊大叫,原地呆愣了好一会儿,就转过身去。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和好了。”
“你们继续好好道别,我明早再来。”
“陆鸣,这包裹里是给你的东西,别玩太晚,我明早有话跟你说。”
程玉臻慢吞吞地离开房间,走到门口,又补充道:“你们能走到一起,我真的很开心,我还以为这辈子都没机会坐在一起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