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在灶房不断烧水，通过墙上的龙头管道，源源不绝的吐在池中。

除此之外，此间的氛围也恰到好处，轻纱曼帐，水面浮花，岸边摆着果酒，若再加上美人乐师，说是皇家待遇也不为过了。

程玉臻脱下衣裳，又帮墨隐解衣，将男人带下水后，便忍不住上前索吻。

可两唇相近时，墨隐却突然发问：“程玉臻，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这个问题，让程玉臻怔了一下。

他不明白，墨隐为何有此一问，一时竟答不上来。

墨隐见程玉臻无所适从的样子，又问：“你可真正了解我？”

二人刚相处不久，自然不够了解，程迟疑道：“虽不了解，但我们……不是正在了解嘛。”

墨隐听了嗤笑一声，一个连喜欢都说不清楚，什么也不了解他的人，竟苦苦追求他十二年？

果真，是被他幻化的皮囊所蛊惑了。

人，真是可悲。

程玉臻感觉气氛愈发不对，他甚至从墨隐身上感觉到了压迫，像是来自生物本能的畏惧，但他却没有后退，“蛇仙大人，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