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了,阿兴记得别动。」邢秩拿着针具提醒。
「遵命,这个嘴巴不动也很爽。」鲁兴最後顶了下喉头,在阎碸一阵难受低吟後,他停在性器能碰触到的最深处享受。
邢秩不是专业刺青师,以前曾经一时兴起学过,才几个字难不倒他。
针快速又密集的在腰後那片敏感肌肤落下,疼得阎碸咬紧了口枷,可这咬紧动作也牵扯到口腔里的肌肉,异物堵着喉咙,也带起本能的吞咽反射,他无法控制自己。
「典狱长大人…」鲁兴爽到眯起眼低喃,「变成会好好吸吮服侍肉棒的乖孩子了,真不枉费大家花了一整天来教育。」扣!裙&贰;三零]六^九}二'三"九'六
「真这麽棒?」阿彪在一旁追问。
「怎麽说呢…」鲁兴想了想,「根本就是被章鱼牢牢吸住的感觉,他死死巴着我的肉棒,里面还不停蠕动,跟屁股的感觉不大一样。」
肉棒进得太深,恶心感又涌了上来,几个作呕反射让鲁兴更爽,也挑起了他的暴虐,他用双手抱住阎碸试图闪躲的脑袋。
「典狱长大人要是吐了,会被刚灌进去的那堆精液呛死,不想死得那麽惨就好好忍着。」魏舟在一旁威胁。
强烈恶心感要憋着很难,阎碸的眼泪流个不停,他却连抽泣都要硬忍着。
这时候抽泣只会让恶心感更强烈。
阎碸不再乱动之後,邢秩刺青的速度快了不少,每次下针,性感腰线会跟着颤抖,微微弓起的背脊也很撩人。
邢秩不大明白,明明应该差不多要玩腻了,怎麽还是不停觉得阎碸很诱人?
“欠操母狗”四个字快刺完时,鲁兴也快射了,阎碸察觉到口中的肉棒一颤一颤的收缩时,他只剩下本能的呼吸、低喘,喉间的异物感跟窒息感挥之不去,处於缺氧状态的他翻起了白眼。
「操喉咙也会爽,典狱长大人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雌犬。」看见邢秩放下刺青针具,鲁兴边嘲讽边扭起腰。
也许是缺氧让大脑错乱,也可能是一种自我保护机制,在极度难受之下,阎碸却感觉到一阵轻飘飘。
很诡异,但他不想深究。
喉咙被粗暴贯穿、抽插,他的意识在窒息感下飘远,鲁兴最後一个深插将精液灌入咽喉时,他也浑身抽搐射出了不少。
「典狱长大人真不可思议。」魏舟满脸惊喜,「缺氧加上一些刺激,竟然就能体验到窒息式高潮。」
「糟糕,我们可没时间让典狱长大人慢慢享受高潮余韵。」邢秩收拾起简易的刺青用具,「阿莫,把吊床组起来绑上去後就弄醒他。」
「好。」
好几个囚犯主动帮忙找适合安装活动吊床的位置,拳交让大家兴奋又期待。
【作家想说的话:】
比起上次的更新,这次快多了~
我努力试试看能不能周更,加油!
不会弃坑的,请放心。
落难典狱长的48小时22-极限扩张前的拳交
瞬间刺骨的冰冷将阎碸唤醒,手脚又失去了自由,他脸上的表情是无助。
「早安,您怎麽一直昏睡过去呢?」邢秩戴着黑色乳胶手套站在阎碸面前,「这样的姿势真好,一览无遗。」
阎碸看了看自己的状态,现在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束缚在吊床上,他感觉到一阵绝望。
「又…要做什麽?」
身上的快感退得差不多,只剩下细微流窜带点暖洋洋的高潮余韵,理智回来的他皱着眉询问。
是问了,但他不大想知道答案。
「典狱长大人的记忆力真差,说过好多次了。」
邢秩从一个罐子里挖了一些看起来黏糊糊的东西,阎碸觉得不大妙,「说…过吗?」
邢秩说过什麽已经不大有印象,他在心里祈祷,千万不要是现在直觉想到的那个
拳交。
「拳交,一点都不记得了?」邢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