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没死,也会比现在难受好几倍。
喉咙被强行侵犯的难受让他无暇注意身後,阎碸只觉得腰後有些微痒,耳畔尽是鼓噪喧嚣。
眼泪被强烈恶心感薰得直流,直到腰後的疼痛传来,他也跟着崩溃抽泣。
「妈的,这也…」小林倒抽了口气,「太爽了…啊啊…」
「这麽棒?!」鲁兴用狐疑眼神盯着小林。
「你不懂…」小林满脸沉醉,「捅到嗓子眼里,他一哭龟头被紧缩的喉咙绞紧套弄,跟操菊穴的感觉不一样,这个更爽。」
「但…有点可惜…」小林眯起眼低喃。
「可惜什麽?」鲁兴好奇追问。
「已经快射了…」小林用力顶了顶阎碸的口腔,「本来以为老大刺青结束前,我能独占典狱长大人…」
「快点射一射换人,独占的想法很不可取。」林晨也很感兴趣的催促。
邢秩写的母狗两个字不算大,刺起来不用花太多时间,可对阎碸来说,每一针落下都是可怕的折磨。
他讨厌这样。
快被逼疯的他,察觉到口中性器在细细抽搐,他知道小林已经快射了,精液直接灌进食道的感觉也很难受,他含着泪用求饶眼神凝望。
「这是想要更多对吧?」小林爱极了阎碸现在的可怜目光,「等一下还会有很多肉棒让您品嚐,别这麽焦急。」
凄惨双眼里的恐慌更加明显,小林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他双手扣住阎碸的脑袋,顺着攀升的快感,在敏感喉咙里粗暴抽送。
他爽翻了,而阎碸却是微微翻起了白眼。
最爽的一瞬间终於到来,小林的腰部一个用力,将性器塞进最深处宣泄。
小林射了七、八股精液,直到最後一滴都灌进阎碸的喉咙,他才将肉棒抽出,「真爽,今天射了好多次,感觉把这几年坐牢没爽到的份一起补回来了。」
阎碸浑身瘫软,要不是有人抓着他,他早瘫到地上。
「先别玩他的嘴巴,他整个人一直晃很难刺。」邢秩制止了鲁兴。
「好吧好吧。」嘴上是答应了,可鲁兴满脸写着不高兴,「快十一点了,还真…有点困,大概是坐牢生活太规律的後遗症。」
囚犯们笑成一团。
邢秩已经完一个字,阎碸仍呈现晕厥状态,他只抬头看了眼就接着继续,刺青慢慢来边羞辱是也不错,但睡前他想进行拳交,也就没特别让人弄醒阎碸。
开始着手第二个字,邢秩在文字颜料上快速下针,刺了不到十针,阎碸就醒了过来。
意识尚未完全恢复的阎碸蠕动挣扎,邢秩暂停下动作,朝红肿臀肉搧去。
啪
「哼嗯…」
疼痛让阎碸瞬间清醒,口中的恶心感跟异物感挥之不去,下半身又是各种疼痛,邢秩的手一抚上腰後肌肤,他发出小声抽泣。
「不…不要了…」口塞已经被拿掉,阎碸摇着头喊不,「痛…不要了…」他用软软哭腔求饶,再也撑不起刚被抓住时的那种气势。
「只刺一个字不能看,很快就完成了,弄完我们可以继续游戏。」邢秩难得用哄的。
「不…该死的…不要游戏…」一理解邢秩的话,阎碸慌忙转头,「不…停…你刺了什麽东西…」
他有印象邢秩说要替他刺青,刚才腰後也不停有针刺的疼痛传来,但深喉的难受跟窒息感让他无暇顾及。
现在他才开始害怕。
「刺“母狗”两个字啊,刚才说过了。」
「住…住手…」阎碸尝试挣扎,压着他的两个囚犯力气颇大,就只剩下头可以自由转动。
「好吵…」邢秩冷瞪了眼阎碸,「你可以选择配合,还剩下一个字就结束了,再闹下去我会多送你两个字,改成“欠操母狗”。」
阎碸吸了吸鼻子,他不想配合但又无法反抗。
沉默了三秒,阎碸深吸了口气用力抽动手脚,「住手,不要…在我身上留下那种…那种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