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碸主动撅起伤痕累累的屁股,主动迎合阿彪的动作,甚至还跟着扭起腰来,可肉棒进出的速度太快,想要跟上他感到吃力。

「看这屁股扭的,典狱长大人彻底变成骚货了。」鲁兴边调侃边大笑。

「典狱长大人的浪叫呢?」阿彪不大满意阎碸忍住了声音,他用右手掌贴上了布满各种鞭挞痕迹的臀瓣。

阿彪一下下重重顶入肉穴深处,等了大约三秒,阎碸仍只发出隐忍过的哼唧声,他的手用力揉了起来。

「啊啊啊…不…」阎碸浑身轻颤。

臀肉上的疼痛让他反射性夹紧了後穴,一裹紧在体内驰骋的异物,快感变得更加强烈,尤其是阿彪会在顶入深处厮磨时大力搓揉,他甚至能清楚感觉到肉棒的形状。

像是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阎碸无法让肌肉放松下来。

「这声音不是好听多了吗?」阿彪很喜欢,双手都用力揉了上去。

「呜啊…不…不要揉…啊啊啊啊…难…难受…」

「是难受吗?」阿彪用力撞击红肿臀肉,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响也悦耳好听,「难受怎麽会像小高潮一样,全身一颤一颤的开心回应?」

「不老实的孩子没射精的权利。」邢秩站在阎碸面前,用肉棒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张嘴,不爱叫就含着。」

嘴巴里又湿又热,邢秩闭起眼享受,随着阎碸的急促呼吸,一股股热气吐在性器根部,他爱极了这种感觉。

前後夹攻令阎碸难受,口中肉棒阻碍了呼吸,窒息感让他的脑袋跟着晕乎乎,他想快点结束,所以更加努力迎合阿彪的侵犯,也卖力地吸吮邢秩的性器。

即便是被这样对待,他还是能感觉到下腹深处的躁动,不想有感觉又摆脱不掉,他乾脆任由快感侵袭全身。

「啊啊真爽…」

阿彪深吸了口气,在一阵强烈快感涌上的同时,将肉棒大力顶入深处,痉挛肉壁吸紧了亢奋肉棒,他发出低吼,双手扣紧阎碸的髋骨,一股脑地将积存慾望全数释放到这美味身体里。

被推上顶点边缘的阎碸发出小声悲鸣,後穴深处的疯狂搅弄没了,只剩下被强制打开深处的酸胀感,高潮中肉棒的阵阵抽搐、一股股灌入膣内的精液他都感觉得到,但这细微的刺激根本不足以让他高潮。

他讨厌这种感觉。

「满脸都是想射的慾望。」邢秩扬起嘴角,「典狱长大人也被调教成坦率的狗狗了。」既然阿彪已经结束,他也将插入阎碸口中的肉棒退出。

「真爽…」阿彪将最後一滴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才带着眷恋不舍的表情退出,「典狱长大人的屁股是名器,真想不拔出来再做一次。」

顶到下腹深处酸胀疼痛的异物一抽离,阎碸的难受感缓和许多,他大口喘息,脑袋冒出的念头,竟然是希望肉棒可以多留一下。

想要高潮的慾望在他的脑袋里萦绕。

「晚点会继续疼爱你的,先吃饭吧,是大家的爱心。」邢秩对着小林示意。

几人解开阎碸的手脚束缚,一离开桌子他直接摊在地上。扣#裙%珥-Ⅲ+棱)馏+久@珥;Ⅲ#久)馏;

小林将精液比稀饭还多的晚餐放到阎碸面前,「我们射了好多,快点吃。」他带着幸灾乐祸语气催促。

阎碸看了眼碗中的东西摇头。

「伤脑筋,我们比较希望您可以自己吃。」邢秩拿起能将嘴巴强制打开的口枷递给魏舟,「用灌的吧。」

不给阎碸思考跟反悔的机会,魏舟快速将口枷套到阎碸的脸上。

阎碸一脸惊恐。

「吃完我要给你纹个母狗,就纹在臀缝的上方。」邢秩把玩着刺青针具也挑选起颜料。

“母狗”两个字会跟着阎碸一辈子,时刻提醒他这两天的耻辱及凄惨遭遇,让他再也无法跟任何人交往。

看着亲手纹上的羞辱字眼後入,邢秩认为操起来一定更爽。

阎碸的嘴巴被中空口塞撑开,他一脸惊恐看着小林手中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