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屁股是很有趣,可七个人轮下来也几个小时过去了,毕竟能跟阎碸玩耍的时间有限,他也不想在单一项游戏上耗太久。

重新捆好阎碸,阿莫提了一桶冷水过来。

「把他弄醒。」邢秩朝阿莫示意。

一阵哗啦水声,阎碸在惊吓中醒来,清醒发现自己又被捆着,他慌张张望四周。

「便宜你了,阿彪说十下就能放过你。」邢秩满脸幸灾乐祸。

「要心存感激啊。」阿彪刻意甩了甩藤条威吓。

「我…不要了…」阎碸摇着头,声音有些虚弱,身上还残余一些高潮余韵,他不想又马上又被这群恶徒折磨。

虽然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权。

「不要?」阿彪邪笑,「我们还有一整天要相处,现在就说不要也太早。好了,别浪费时间。」

不理会阎碸的可怜兮兮声音,他将手中藤条横上布满暗红色伤痕的翘臀,「我好期待边揉这颗屁股边操,不知道典狱长大人会不会爽到失禁。」

「就算没失禁也会爽死。」小林拿起搁在桌上的一小碗粥,「是说留给典狱长大人的晚餐也太少,我们再帮您加点营养补充品吧。」

他走到阎碸面前拉下裤子开始套弄,要不是阿彪手中的刑具是藤条,他还真想用那双快被咬破皮的红唇爽一发。

「啊啊啊啊啊」

藤条划破空气的音爆声吓人,刑具落在臀肉上的声音很响亮,阎碸绷紧了全身肌肉惨叫。

阿彪用足了力道。

「彪哥下手真狠,我喜欢。」小吴凑到阎碸面前,「果然还是疼到扭曲的表情最好看。」

「啊啊啊啊啊」

阎碸还用着哀怨眼神瞪着小吴,藤条冷不防地落下,他扯着手脚束缚、弓起身体惨叫。

姜块仍在他的後穴里,但大约是作用的时间已过,除了异物感外,已经不大感觉得到烧灼疼痛。

「叫成这样,我都硬到会痛了。」阿彪高高扬起藤条,用猥琐语气自语。

「我也涨到好痛,邢老大,等一下可以让大家…」

「不。」邢秩用拒绝打断小吴的要求,「先让典狱长大人吃饭,再帮他刻个母狗印记。」

「老大不是说还要玩拳交?」小林担心期待的项目被忘记特意提醒。

「对,想让典狱长大人做的事情还很多,要是动不动就让大家轮上,那什麽都玩不了。」邢秩指了指小林的方向,「要是忍不住,就帮典狱长大人的晚餐加点营养吧。」

「好咧。」

小吴不敢忤逆邢秩,只好先让堆积的慾望释放,他走到小林旁边,拉下裤子後蹭了蹭阎碸的脸颊,「要不是怕被咬,真想捅进这张性感嘴唇。」

小林笑了,「彪哥下手真的狠,你还是不要想不开。」他已经射了一发,将手上的碗塞给小吴後,绕到阎碸身後去看屁股的惨状,「真惨,想揉看看。」

「手感一定比我刚才揉的时候更好。」王伟边盘算起什麽时後能再对红肿臀肉下手。

才不过挨了两下藤条,剧痛在臀肉上炸开之後,凶猛啃咬上了阎碸的脊髓、流窜在神经里,全身都跟着隐隐作痛。

他觉得,要是真挨完十下会没命。

该怎麽办好?

阎碸大口喘息,大脑快速运转寻找减少痛苦的方式,在阿彪又扬起右手时,他想到了办法。

虽然不情愿,但阎碸还是咬着牙决定尝试看看。

藤条划破空气的可怕音爆之後,伴随巨大、清脆声响一起袭来的,是令阎碸无力承受的疼痛,他忍住惨叫,只发出鼻息闷哼,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也有些诱人。

他再也顾不得身份立场这些东西,臀肉上的疼痛散去之前,他以诱人方式蠕动纤腰,布满红痕的屁股也跟着轻扭。

阎碸动作偏大,臀缝间的密穴忽隐忽现。

本来性器就涨到会痛,眼前又是如此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