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没人盯着我的胸看。”沈知遥点头，蹭了蹭宋皓然的鼻尖。

宋皓然只觉得她像是嫌他多事了，在敷衍他，掀了她的裙子，直接从头上脱了下来，一边用力亲吻，一边摸索她的内衣扣。

直把她剥得一丝不挂，宋皓然也脱了碍事的短裤，把她扑拥到床上。

他揉捏着那对让他又爱又恨地乳峰，恨不得把她据为己有，让别人不许看，只属于他一个人。这样想着，嗦上去就多加了几分力气，惹得沈知遥惊呼出声，两边的乳尖都被他仔细品尝个够，才放开了手。

他的指尖一路向下，钻进沈知遥的腿缝间。

“这么湿了？”

沈知遥无言以对，本能地夹紧他作乱的手。他却愈挫愈勇，就着湿滑的液体捻着她的阴蒂，她夹的越紧，就捻地越狠，直到她的的声音越叫越飘忽，即将迸发时，他才把手抽出来。

他抬起头来，重新压在她的身上，把硬物正放在她的腿间：“可以进去吗？”

“不可以。”

“为什么？”

“你没戴套。”

宋皓然哭笑不得，又起身去找安全套，戴好了重新回到她身上。

“扶进去。”

沈知遥听话地把手伸到两人紧密接触的地方，扶了一下他的性器，让他得以顺畅地进入。

可他并不顺畅，他刚刚进去一点，沈知遥就痛叫出了声。

“疼了吗？”

“嗯。”沈知遥有气无力。

“我慢慢进。”

“嗯。”沈知遥搂住宋皓然的脖子，呼吸颤抖地接受他的进入。

宋皓然试探地动了几下，沈知遥呼吸急促，却没有出声。

“还疼吗？”

“不疼了。”

宋皓然会意，开始大开大合地运动起来。

沈知遥的音调逐渐升高，喉咙发干，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嗓子快要发不出声，可偏偏宋皓然开始冲刺，一下下飞快地顶弄，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顶在敏感处的硬物一次比一次用力，她失控地大声叫喊，没叫两声就被宋皓然吻上来，堵住她的声音，她的呻吟就在被冲破的边缘，身体也在被冲破的边缘，终于在她感觉就要窒息的时候，才掐住宋皓然的后背，颤抖着泄了身。

宋皓然也射了，抱住她停下来。

两个人静悄悄地拥抱着，直到邻居家传来碗盘碰撞的声音。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叫了吧？”天已经暗下来了，宋皓然打开旁边的台灯，脸上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

沈知遥两颊通红，不知是因为高潮还是羞怯。

“这间公寓隔音不好，我也不过就工作了一年，等攒多点儿钱，就能租个好点儿的房子了。”宋皓然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带上多少憧憬，反而是失落又无望。

沈知遥不知为何，感觉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但不好问他。

“我周报还没写，你自己躺一会儿，休息一下，等我写完了帮你打车。”宋皓然起来，穿上T恤和短裤，坐到电脑前开始敲键盘。

沈知遥贴在枕头上，看着电脑的蓝光闪烁着映照在宋皓然的脸上，余光瞥见床头柜上的黑色钱包。

“这是你的钱包吗？”

“是。”

“你的身份证在里面吗？”

“在。”

“我能看看吗？”

“能。”

沈知遥打开钱包，抽出里面的身份证，看见了上面的名字“谢知凡”。

沈知遥的头突然发胀了一下，隐约记起自己的头仿佛被撞过了一下，自此休学了很长时间，后来重新读了一年，那时，她的大脑好像空了一块，在医院短暂住了几天后，回到家里没来由地大哭了一场，把冰箱里自己做完保存的芋泥、巧克力、卡仕达酱大口大口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掉眼泪，就是不知道到底为什么难过，猜测大概率是因为贺雷，因而脑子里只有对贺雷的想念，和无边无际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