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进裴琰的手臂,指甲几乎要嵌入他的肌肉。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是赵一琛。
那个曾经尾随她,最后在一个雨夜把她拖进漆黑小巷的男人。
那个当着她的面,一刀一刀扎在她母亲身上的恶魔。
那个在她拼命挣扎时,还狞笑着说"你越挣扎我越兴奋"的变态。
如果不是裴琰及时出现,她和肚子里的孩子恐怕都……
尽管此刻的赵一琛衣冠楚楚,嘴角甚至还挂着温润如玉的笑意,但温梨还是控制不住地发抖。
她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脊背,胃部痉挛般地绞痛起来。
“好久不见啊,裴总。”赵一琛的声音轻快得像是老友重逢,眼神却阴冷如毒蛇。
那挑衅的意味十足,明显是在说就算你把我弄进监狱又怎么样,我现在不是有好好的站在你面前吗?
他的目光在温梨身上逡巡,“哦,还有我的小梨梨……看来我走后,你们过得很滋润嘛。”
裴琰瞬间将温梨护在身后,肌肉绷紧得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温梨能感觉到他背部肌肉的紧绷,仿佛下一秒就会扑出去撕碎对方的喉咙。
“你怎么出来的?”裴琰的声音低沉危险,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记得你的刑期还有二十年。”
赵一琛耸耸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漫不经心地晃了晃,“保外就医,医生说我得了绝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