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敏学没回答,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敲打方向盘。
车成济透过后视镜看着这,闻谈盛苍白的脸靠在晏敏学肩上,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他倒是不着急,他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教这个不听话的小东西学规矩。
闻谈盛在昏沉中感觉到车子的震动,和环绕着他的三个人的气息。
闻谈盛是在一阵尖锐的刺痛中醒来的。
睫毛颤动间,视线尚未聚焦,身体的不适感就先一步冲击了神经。他的手腕和脚踝被柔软的皮质束缚带固定在床柱上,整个人呈屈辱的跪趴姿势,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粉色丝绸床单的触感冰凉,与他发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闻谈盛。”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餍足的笑意。
闻谈盛浑身一颤,这个声音已经成了他这一个月来的梦魇。他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却被束缚带勒得更紧,手腕处传来火辣辣的疼。枕头吸走了他溢出的泪水,留下一片深色的痕迹。
“别……”他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昨晚哭喊得太厉害,喉咙像是被砂纸磨过。
从和硕的手指顺着他的脊椎滑下,在尾椎处暧昧地画着圈。闻谈盛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正盯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密部位,后穴因为昨夜的折磨还微微张着,泛着不正常的红;而前面的女性器官更是湿得一塌糊涂,阴蒂肿胀得几乎透明。
“看看我们的小宝贝多热情。”从和硕的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宠溺,他拍了拍闻谈盛的臀瓣,清脆的声响在密闭的房间里回荡,“一晚上过去了还在流水。”
闻谈盛把脸更深地埋进枕头里。这个房间是被精心布置过的囚笼,粉色的墙纸、蕾丝边的窗帘、堆满毛绒玩具的角落,活脱脱是少女的闺房。而从和硕坚持要他穿着那些羞耻的蕾丝内衣。
冰凉的触感突然抵上后穴,闻谈盛猛地弓起背,发出一声小动物般的呜咽。从和硕手里拿着一串玉珠,每一颗都有拇指大小,在灯光下泛着润泽的光。
“不……不要那个……”闻谈盛剧烈摇头,泪水飞溅在枕面上,“求你了,从和硕,我真的受不了……”
“嘘。”从和硕俯身亲吻他颤抖的肩胛骨,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与他即将做的事情形成恐怖的反差,“上次放了六颗,今天试试八颗好不好?我的宝宝一定能吃下的。”
第一颗珠子挤入时,闻谈盛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声,他的指甲抠进掌心,却因为束缚带的限制连这点自残都做不到。从和硕耐心地扩张着他,另一只手却恶劣地拨弄着他前面的阴蒂,让痛苦与快感像两股麻绳般绞在一起。
“放松点,宝贝。”从和硕的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你夹得这么紧,我怎么帮你呢?”
第二颗、第三颗……闻谈盛的意识开始模糊。
第五颗珠子进入时,闻谈盛的前端不受控制地射了,稀薄的精液溅在粉色床单上。他浑身痉挛,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喉咙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
“真漂亮。”从和硕痴迷地看着这一幕,手指沾了沾他前面的汁液,抹在闻谈盛颤抖的唇上,“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闻谈盛别过脸去,却被强硬地掰回来。从和硕的眼神突然变得危险,那种伪装的温柔像面具一样剥落:“别惹我生气,宝宝。你知道后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