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缝隙。闻谈盛的双腿剧烈颤抖,膝盖撞在一起发出闷响。冷和豫左手按住他突出的肩胛骨,右手操纵着尺子像做实验般精准地来回抽送,办公桌的玻璃板映出少年扭曲的倒影,苍白的皮肤上泛起病态的红晕,干裂的嘴唇被咬出血珠。

“看来需要辅助教学。”冷和豫从抽屉取出一个丝绒盒子,黑色天鹅绒衬里上躺着三枚银色夹子,尾部坠着细小的铃铛。他捏起其中一枚时,铃铛发出清冷的脆响。

闻谈盛挣扎着后退,脚跟撞上身后的标本柜。福尔马林溶液里的青蛙标本随着晃动瞪大眼睛。冷和豫一把扣住他的手腕,西装袖口的铂金袖扣硌进皮肉。

“上次的视频……”男人低头在他耳边轻语,舌尖扫过耳廓,“需要我发到年级群里复习吗?”

当第一枚夹子咬上肿胀的阴蒂时,闻谈盛仰起脖子,喉管在薄皮下剧烈起伏。冷和豫欣赏着这幅景象,像欣赏显微镜下的细胞分裂。第二枚夹子落在右侧花瓣时,少年终于发出小动物般的哀鸣,眼泪砸在对方锃亮的牛津鞋上。

“很敏感啊。”冷和豫转动第三枚夹子,银光在指尖闪烁,“明明这么下贱的身体……可却那么的诱惑人。”他突然扯动连接夹子的银链,闻谈盛猛地抽搐,后背撞进男人怀里。

铃铛的乱响中,尺子再次侵入湿润的甬道。这次加了旋转的动作,金属边缘刮蹭着娇嫩的内壁。闻谈盛眼前炸开白色火花,双腿痉挛着绞紧,却让尺子进得更深。冷和豫的领带垂下来,真丝面料扫过少年绷紧的腹部。

“才七分钟就湿成这样。”男人抽回尺子,透明液体顺着金属滴落。他当着闻谈盛的面将尺子含进口中,镜片后的眼睛愉悦地眯起,“咸的。”

闻谈盛滑坐在地上,瓷砖的寒意渗入尾椎。他看见冷和豫蹲下来时西装裤绷出大腿肌肉的轮廓,看见对方摘下眼镜后更加锐利的眼神,看见那只戴着婚戒的手伸向自己颤抖的腿间。

下课铃突然响彻校园。冷和豫的动作顿住,腕表表面反射出冰冷的蓝光。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从公文包里抽出一条方格手帕。

“擦干净。”手帕落在闻谈盛脸上,带着古龙水的气息,“下周五带润肤露来,你太紧了。”

闻谈盛机械地擦拭腿间的湿痕时,听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冷和豫正在批改作业,钢笔尖划过纸面的声音干脆利落,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荒唐的幻觉。

当他勉强穿好衣服,手指怎么也系不上衬衫第三颗纽扣时,一张白色卡片飘到脚边。

他转身时听见背后传来相机快门声,冷和豫的声音像毒蛇钻进耳膜:“留念。”

走廊的声控灯随着脚步声次第亮起,闻谈盛在拐角处的仪容镜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