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顶进他腿间,校裤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声响,“在酒吧你不是被操到流水了吗?”自从发现闻谈盛是双性之后他们不再粗暴的殴打他,反而用甜腻的话亵玩他,车成济故意用嘴唇蹭闻谈盛发红的耳尖,感受到怀里人剧烈的颤抖。
车成济解开皮带,闻谈盛开始拼命挣扎,赤着的脚在地毯上蹬出凌乱的痕迹。“不要……今天真的不要……”他的哀求被从和硕用领带堵回嘴里,粗糙的丝绸勒进嘴角,在苍白的皮肤上立刻压出红痕。
“由得了你?”从和硕冷笑,三两下把他双手反剪到背后捆紧。闻谈盛失去平衡向前栽倒,脸埋进车成济床单里。昂贵的埃及棉吸走了他的眼泪,却吸不走身后衣物被剥落的窸窣声。校裤连同内裤被一起拽到膝弯,冷空气激得他大腿内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晏敏学冰凉的手指突然探入股缝,闻谈盛像触电般。“放松。”晏敏学的声音带着虚假的温柔,指尖却恶劣地按压褶皱,“润滑剂在床头柜里。”他说着用力掰开两瓣臀肉,让中间紧闭的穴口完全暴露在灯光下。
车成济坐在床沿,金属皮带扣碰到实木床板发出闷响。他拽着领带把闻谈盛拖到自己腿间,勃起的轮廓隔着西裤布料抵在少年脸上。“舔。”他扯掉塞嘴的领带,手指插进柔软的黑发里施压。闻谈盛被呛得咳嗽,鼻尖蹭到渗出的前液,咸腥味钻进鼻腔。
从和硕突然掰开他双腿,指节毫无预兆地捅进后穴,闻谈盛痛得仰起脖子,喉结在薄皮下剧烈滑动。干燥的内壁被强行撑开,他听见自己身体发出可悲的水声。
“看,他记得我们。”从和硕转动着手腕,指甲刮蹭敏感的内壁。闻谈盛前端可耻地渗出清液,大腿痉挛着想要合拢却被晏敏学死死按住。“不要……不要看……”他把脸埋进车成济胯间,试图遮挡自己起反应的事实。
车成济低笑着解开裤链,粗黑的性器弹出来拍在闻谈盛脸上。“这么想要?”他拇指按开少年咬紧的牙关,龟头蹭过颤抖的舌尖,“宝宝是谁被操到失禁,哭着说不要了?”
晏敏学突然加入第二根手指,闻谈盛呜咽着绷紧腰腹,脚趾在地毯上蜷缩。“这里,记得吗?”指尖恶意按压前列腺的位置,触电般的快感顺着脊椎窜上天灵盖。闻谈盛眼前发白,前端不受控制地吐出更多液体,把车成济的床单染出深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