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常见的制式车辙。这些货物箱上刀口劈砍的痕迹,亦是冀朝军中专供的破甲刀留下的刀痕。”

沈知修的目光死死钉在那几道刀痕示意上,眉头拧成了死结。

冀朝军中的刀?

赵阔继续道:“还有几处残留的脚印,虽被刻意破坏,但仍能分辨出靴底的磨损纹路,根本不是漠北人贯穿的马靴!”

赵阔似乎没察觉到沈知修此刻内心的惊涛骇浪,

“不过...关于白姑娘的身世,倒是确认了。”

他伸手探入怀中,取出一封用火漆封缄的信函。

“这是老暗桩辗转多人才查到的户籍拓本,白明辉早年确有一女,因幼时体弱多病,一直养在老家,鲜少露面,故外人知之甚少。其女锁骨处,天生有一淡红色鹤形胎记。”

赵阔双手将信函呈上,“白姑娘确系白明辉之女无疑。”

这个消息如同最后一根铆钉,将沈知修心中最后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疑虑彻底钉死。

原来她真是白明辉的女儿,身世都是真的。

她父亲离世以后,承受的所有苦难,都是因为他,而他...竟还在怀疑她...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再次汹涌而上,他之前的种种猜忌,在此刻显得如此卑劣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