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隐约可见金色刺青,竟是漠北王庭死士的图腾。

一介漠北的王庭死士,竟能不知不觉潜到冀朝江山之中,隐姓埋名做了个山匪头子。

“洞房花烛夜,夫人怎到此处来了?”他伸手去拽白若璃的腰带,却被少女反手泼了满脸酒液。

“干什么!”

鬼面人扬起手中弯刀欲要砍人,下一秒却见少女哭着扑进他怀里:“大王昨夜明明说过会疼惜妾身的...”

沈知修攥紧簪尖,眼睁睁看着白若璃被鬼面人大笑着扛上肩头。

......

夜色还浓,地牢之中却突然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甜香。

看守的小喽啰们接二连三地软倒在地,白若璃披着破碎的嫁衣,用偷来的钥匙打开禁锢着沈知修的镣铐。

她背上的鞭痕似乎还在渗血,足踝被新带上的金铃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响。

“东南角马厩...”她将染血的地图塞进沈知修手中,转身就要往反方向跑,“我去引开追兵”

沈知修扣住她手腕,触到满掌黏腻冷汗。

月光映出少女颈间触目惊心的咬痕,嫁衣领口残留着可疑的浊渍。他突然扯下残破的披风裹住她,哑声道:“你不必这样,我们一起走。”

“沈家军还在北坡地牢中...”白若璃急得去掰他的手指,却突然被拦腰抱起。

沈知修一脚将地牢木门踢开,二十轻骑已握着夺来的兵器候在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