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荒谬,可笑,这都是哪里传来的?”
“流言么,哼,不都是这样来的,你传我时添油加醋一点,我传他时再涂抹一点,他再传他时再夸张一点,最后一传十十传百,以讹传讹,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就跟那雪球一样,几个月滚下去就成雪山了。”
肖齐齐只觉得脸都能憋出血来,这样可怕的流言?难怪,难怪人家在背后指点,难怪连班主任好几次对她都支支吾吾,难怪很多本关系挺好的女孩躲避不及,男孩总无意动手动脚,难怪……
肖齐齐不敢再想,觉得再想下去,绝对疯了。太可怕的世界。
“齐齐,你怎么样了?想哭就哭出来吧?”戴琨琨焦急地拉肖齐齐的手,苦笑,“我就说不知道更好,你非要问我!”
肖齐齐仰头看天,乌云一片片压城般扑来,沉重的让人窒息,“琨琨,你先回去,我需要冷静一下。”
肖齐齐到底拒绝了戴琨琨继续安慰她的好心,一个人沿着人迹罕至的子湖小路,跌跌撞撞一直向前,再向前走。一直走到夏天跟夏宣到过的那片幽静的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