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更为牢固。”

齐云深颔首表示赞同,他更欣赏本朝的金银首饰,做工精致,美轮美奂,又颇有价值。而西洋来的水晶手串,似乎只有外表美丽一个好处。

元滢滢便问,朝华帝姬的水晶手串,如今用的是棉丝线还是金丝线。

齐云深微一愣神,如实回答:“我与朝华帝姬不常见面,只知道帝王赏赐时,这手串用的还是棉丝线,至于朝华帝姬可曾换过金丝线,我却是不知道了。”

得知齐云深和朝华帝姬的关系并未缓和,元滢滢展颜柔笑,她丝毫不掩饰自己对朝华帝姬的讨厌。这些日子,元滢滢被秦雪冷惯着,少了过去安分守己的怯懦,多了几分任性。她大胆地拉着齐云深的衣袖,软声道:“齐公子,你要一直讨厌朝华帝姬,好不好?”

齐云深本就不喜朝华帝姬,但元滢滢所言让他眉心微蹙,觉出几分古怪――他从未将朝华帝姬当作妻子。在齐云深看来,夫妻应当是两情相悦才会成亲,婚约既成便应该举案齐眉。齐云深眼中的妻子,应当温柔体贴,能同他性情契合,两个人可以吟风弄月,谈今论古,绝不会像他和朝华帝姬一般面面相觑,却连一句话都不想说出口。

但齐云深再不喜欢朝华帝姬,他仍旧明白,自己已经不是未成亲的郎君,他有家室在身,需同其他女子保持距离,而元滢滢离他……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