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我?活该。惹长辈不?快也是我?的错,我?不?乖,我?任性,我?不?听话,统统都是我?的错……”
还想说下去?,有的事说出来都恶心,吸一口气,情绪下咽,杯子里的酒闷头干了。
“你不?喝吗?”扭头问完,她提起酒瓶再次倒满,“不?喝也好,叫你去?睡你不?睡,再引你喝酒,考验可就不?是一般大了。”
“打算喝到?什么时候?”
“不?知道。”抬头看眼壁钟,“不?是我?不?想睡,睡不?着。”
她拿走肖现面前未动的酒,替他喝了。
身子挨近,半眯起眼,酒气如兰:“说了那么多,该你了。”
肖现在她无意的逼视下,唇线轻抿:“我?说不?出口。”
“你反悔了?”圈着酒杯的手松开一根食指,尤恩冉指着他说,“不?是你邀请我?去?你家?看你的秘密么,人?没去?嘴还不?能说吗?你这人?……”
那根食指打晃,看他的眼神也虚虚实实得不?复清明,终是有了点迷离的半醉:“你这人?藏得最深了。”
“尤恩冉。”
“嗯?”
肖现将她指向自己的食指攥入掌心,上身趋近:“当真不?怕我?趁人?之危?”
眼睫轻眨,她呼吸滚烫:“怕啊,怎么可能不?怕。”
“果然醉了。”完全清醒的状态,她不?会承认。
肖现手放开,侧开头,克制地和她拉远距离。
“我?没醉。”尤恩冉认真辩解,之后?像是反应过来,耻笑一声,“转移话题,不?想说就算了。”
说到?做到?,她不?屑逼问。
剩余半瓶酒也喝光,她比前面神思?更飘,身体软绵绵瘫坐在原地。
肖现二话没说地打横抱起她。
“现现。”靠在他胸口,乖巧得不?像话。
行至卧室,床头灯仍亮着,照出她眼里的混沌之态,完全是无意识地唤他。
肖现唇角细微松动:“我?曾经……”
夜深人?静,一道声音徐徐低语,尤恩冉感觉自己好像听清了,又好像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