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很快就呼吸不畅了起来,脑袋发晕,无意识地开始挣扎,手推拒着叶西陵山一般沉沉压来的肩膀,又被面前的男人死死按在坚实的胸膛前,咬着唇瓣追着小舌不管不顾地嘬吻翻搅,癫狂又迫切,昭显着要把人生吞了般的可怖占有欲,暧昧水声啧啧回响,传递着一阵苦药清香,恨不得把宁昭全身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似的。

“小昭、小昭”

叶西陵禁锢着宁昭疯狂地深吻着,呼吸粗重,一声声似带着低到尘埃的卑微乞求,诉说着被压抑封闭到最深处那冰山一角的沉重爱意与思念。

不知过了多久,宁昭才终于被放开来,腰身酥软,茫然地坐在叶西陵怀里喘息着,眸中水光潋滟,波光粼粼,视线失了焦,白嫩脸颊浮着明艳霞色,微肿的唇瓣仿佛涂上了一层胭脂,泛着被狠狠欺负过后的嫣红。

叶西陵眸中似燃着一簇炽烈火光,面上的寒冰终于破裂,血色薄唇染上一层水光,声音挣扎痛苦:“小昭,你不该追过来的。”

射精束缚,后穴奸干至失禁,尿了邻家哥哥一身

不知何时,附近围站的保镖已无声无息地退走,叶西陵一手稳稳揽着宁昭的腰背,一手搭在轮椅扶手的按键上,操纵着向前,一直到了最深处的卧室,推拉门自动合上形成密闭的空间。

“小昭为什么要追来?”

“那西陵哥为什么要走?”宁昭反问道,“遇到问题不解决反而先跑掉,根本不像是西陵哥了。”

“小昭只记得和哥哥十岁以前的相处吧,对我的印象早已模糊,”叶西陵眉宇轻抬,“这么肯定我该是什么样?”

宁昭说不出原因,嘟囔着:“我记不得,但我就是知道……”又追着问道:“所以西陵哥就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不愿意告诉我?”

宁昭执着地望着,微红的眼眶里又有泪水打转,叶西陵眸色变换,道:“哥哥给小昭买了很多女仆装。先换给哥哥看,好吗?”

女仆装?宁昭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茫然地望向一边的衣柜,起了身去打开,步入式的衣柜里分列两边悬挂着衣物,一半的女仆短裙一半的挺括西装。

宁昭瞪圆了的眼眸写满震惊,问:“为什么要在飞机的衣柜里放女仆装?”

“小昭答应了在哥哥成年生日那天穿女仆装的却没来得及兑现,”叶西陵语气自然道,“无论去哪儿,哥哥的衣柜当然要留一半的位置给小昭。”

宁昭登时变得心虚,上周末意识到自己认错人,就是穿着女仆装给叶西凌庆生发现反应不对。他没有自己答应过的记忆,只是在思考准备什么生日礼物时,鬼使神差地在购物平台输入了几个字,没等回过神,一件情趣女仆装就已经躺在了购物车里。

“好吧。”宁昭别扭道,“你、你别看我……”

待叶西陵侧过了身,宁昭才拿手给自己发烫的脸颊拍了拍,视线在一件件布料少得可怜的女仆装滑过,脸色不禁变得更红了。

怎么会比他买的还要暴露……!

窸窸窣窣换衣服的动静声传来,叶西陵喉咙滚动,克制地闭了目,只等宁昭怯怯道:“……好了。”才重新睁眼。

宁昭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白衬衫,袖子在手腕处挽了好几转,衣角隐约遮着略有肉感的大腿跟,雪白肌肤透着淡淡的粉,往下是骨肉匀停的长腿,正局促地并在一起,脚踝上印着被抓握过的情色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