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触手撑开温热柔软的内壁,被淫水泡着好似在胀大,温度升高,撑得愈发鼓胀,传来强烈的充盈感。

宁昭喉咙里发出呜呜甜腻呻吟,感觉窄小的花穴甬道都被撑成了不断蠕动的触手的怪异形状,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一浪高上一浪涌来,伴随着奇异的羞耻感。花心深处被尖尖一下一下地往里抵近,酸酸麻麻的感觉从最娇嫩的地方传来。

那点软肉最是娇气,平日里被随便磨一磨,就会失禁般喷出一大股透明水液,此刻被着触手啪啪鞭打着,尖锐的快感冲上脑海,全身如遭雷击般抽搐僵直。

堵在马眼的尖尖恰时退开,宁昭呃啊叫着,翻着眼白射精了,粉嫩阴茎抖动着,浓稠浊白喷薄而出,洒落在纤细的腰腹上、布满细汗的大腿上,无数在外徘徊的触手宛如看到骨头的小狗们蜂拥而上,急切地卷走到处洒落那一点黏白湿液,在白净的肌肤上落下一枚枚红梅似的吻痕,还有更多没尝到味儿的触手互相拉扯着想要挤进去,甚至这个抽飞那个、那个按下这个缠斗起来。

阴茎半软垂下,尚流着一点浊精的马眼被触手吸盘再次裹住,急切吸吮,尖细的顶端甚至不死心地继续往里伸入,想要吸取更多,超出阈值的强烈刺激直直蹿到脑海里,炸出一片茫茫的白色花火。

宁昭发出一声声崩溃的哭叫,满面潮红,身子剧烈抽搐,被泪水晕得模糊的视线中,却见着还有更多的黑影在半空中挥舞着,挤在自己大敞的战栗双腿之间,蠢蠢欲动。一只触手首先动了,轻轻碰了碰到下面被塞得满满的粉嫩花苞,逡巡在交合处边缘处。

不行……!

没有位置了……不能再进来了……呜……

被撑得浑圆的缝隙交合处滴落着淫糜银丝,那一只在外徘徊的触手循着腥甜香气寻到了那一点缝隙,举起最顶端的尖尖试探性地往里戳了戳,被撑得浑圆的小口已到了极限,只是伸进了一点细软的尖端,娇粉的鲍肉边缘隐隐泛白,浮起绵软酸痛。

宁昭抖出细细颤颤的呻吟,隐隐透出痛苦,身体绷紧得仿若一张快要断掉的弓弦,其他触手发觉了他的变化,都涌上来安慰他,用顶端蹭蹭他的脸颊,碰碰他的耳垂,又揉一揉雪白鸽乳顶端的小樱粒,讨好地拿吸盘啵啵亲吻着,留下一路的黏腻粘液。

“不行……”宁昭哭得眼睫沾湿成一缕一缕的,抽泣着,断断续续道,“唔啊!好痛、不要、不要进来了……”

浓白雾霭之中飘出一声带着怜爱的轻叹,神明再次俯下身,吻上了自己的新娘,唇瓣相贴,尖细触手侵入,压着想要逃跑的丁香小舌,再次哺入汁液。

不是方才灌入的甜腻果汁,而是一股股甘甜清液,源源不断地注入进喉咙中,将原本微隆的小肚撑起高高的弧度,沉甸甸地压迫着前列腺,半软了的粉红阴茎重新翘起,直直矗立,又被堵着马眼得不到疏解,叫宁昭哀哀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