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肥软肉鲍,那肉缝里就涌出愈发汹涌的甜汁儿来,勾得触手嘬吸了一口腥甜汁液,又剥开了肥嘟嘟的鲍肉,笨拙地戳到了软软花蒂,下方含羞紧闭的嫣红小花又咕叽喷出了一股甜水儿。
被宁昭的反应所取悦道,触手伸着尖尖对准了那果冻似的一点,好奇地又顶了一下。
与人的手指感觉不同,触手肉乎乎的,触感奇异,温度差异极大,一碰上去就冷得可怜花蒂充血肿胀起来,触手又没个轻重,尖尖好奇地胡乱戳刺着软软花蒂,又没个轻重,不同频次的尖锐刺激从尾椎骨直直窜上,宁昭喉咙抑制不住地发出轻哼,尾音颤抖仿若带着钩子,底下沉睡的粉嫩玉茎半勃起来,花心深处汩汩流出蜜液来。
“别、唔啊……”宁昭甚至没察觉自己被举在了半空中,迷迷糊糊地放开抱着的触手,想去把腿心里使坏作乱的触手给揪出来,手腕就被另两只缠上的触手迅速制住了,被分开向两边举起,动弹不得,连同两只纤细足腕也被束缚,呈大字拉开,方便更多极富探索精神的触手涌上来围观亵玩。
粉茎上又缠来一只触手,缠上娇嫩茎身,时轻时重地挤压着,好似有一只寒手不紧不慢地把玩着火热的玉茎,冰冷的刺激感和磨蹭的爽利夹杂着,传来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粗粝快感,拿了吸盘对准了不断流水的马眼,吸吮着透明腺液。埋在腿心里的触手尖尖终于玩够了软嫩粉豆,又拿了不断收缩的吸盘包裹住小豆,滋滋猛吸。
“不要、呜啊!”宁昭仰着头,纤细颈项扬起脆弱弧度,身体仿佛通电般剧烈震颤起来,几乎是瞬间就攀至了高潮巅峰,身前玉茎战栗着,却被包裹堵塞得射不出来,花穴噗嗤喷出大量的透明淫液,顺着敞开的大腿根往下淅淅沥沥地淌着,叫无数的触手争相挤上去舔吮着腿间的腥甜汁液。
血红婚服终于不堪折磨,裂帛声响起,寸寸崩开,露出被掩盖的淫靡景色。
宁昭还停留在潮喷的余韵中,鼻腔里哼出懒懒的一声,难耐地小幅度躲了躲。珍珠似的耳垂也被几根尖尖拨弄轻蹭着,底下肥软花蒂上再次被吸盘咬住,强烈的吸力猛地袭来,快速拨弄着敏感点。
“呃啊!”
宁昭尖声叫着,浑身浮起艳丽绯红,掌心被软软肉感磨蹭着,连同娇嫩的足都被触手缠紧了,每颗白贝足趾都细细吸吮着,身前半勃的粉嫩玉茎被几只软乎乎的触手共同触碰着。
宁昭惊恐地想挣扎,但是根本动不了,喉咙里发出无助的唔啊喊声,理智被撕扯着,一边抗拒着太过的刺激,一边受不住浑身灼烧的炙热情欲,忍不住主动张开腿,拿流着汁水鼓鼓的肥鲍蹭着面前的滑腻触手,嫣红的肉花羞怯怯地含吮着那一点顶进的尖端棱角,似是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尖尖完全不能抗拒诱惑,激动地向里爬进,里面汁水丰沛,淌着馥郁香甜的蜜液,就好像回到了温暖潮湿的巢穴,刚一进去,柔软肉壁就挤蹭过来,热情地包裹着它,咕啾咕啾地淌着汁液又阻碍着前进。
触手尖尖一边如饕餮般急切啜饮着琼浆玉露,一边贪婪想要更多,不由往冒水儿的泉眼的最深处伸去,只是越往里伸进,湿热娇嫩的肉壁就愈加痴缠热切,绞紧了不让动弹。
宁昭悬浮在半空中,被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从身下常来,瞬间原本模糊的意识清醒过来几分,脸上浮起惊恐神色,泛红的眼角泪水滑落,被控制住的手足剧烈挣扎起来,清晰地感知到布满吸盘的圆柱柱身是如何将窄细肉缝一寸寸撑大,浮起一阵阵的酸麻。
尖尖抵到最深处的花心,还在试图往里挺进着,甚至造访到了从未被探足过的子宫口前,摩挲着想要能找到可以进去的地方,肉身上无数吸盘贴上了湿热甬道,贴附上去,一同蠕动着吸吮肉壁上甜甜的蜜汁儿,传来密密麻麻的蚁噬般的难耐快感。
“不行、呜啊……别吸了……”宁昭腰身弓起,失神的眼眸浮满水雾,“啊!顶到骚心了,进不去的别顶了,嗯啊……”
被挡在子宫口前的触手挥舞着尖尖执意摩挲着,到处敲敲戳戳,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甬道里的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