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卿自然是不可能将这些都与月侵衣说的,所以只能一一在月侵衣身上发泄出来。

他知道月侵衣在榻上何时会被迷乱心智,刻意等着那个时候用些手段哄骗月侵衣对他说爱语。

月侵衣哪里知道什么是爱语,所以每每都是他说一句,月侵衣重复一句。

可纵使这样事事遂他愿,他也仍是不满足。

即使知道这样片刻的幸福是自己哄骗来的,沈如卿听到相同的话语从月侵衣口中说出时都忍不住掉下泪来,半是甜味半是苦。

好几滴泪水都落到了月侵衣唇边,咸味在口中弥漫开来,也算是与他通了感。

等一切都收拾干净后,沈如卿这次没有将月侵衣整个都抱着,而是轻着手脚将自己塞进了月侵衣怀里,他身子宽大,这样别扭的姿势自然不舒服,但他却甘之如饴。

犹豫了许久的决定,在这样的患得患失下还是定了下来,他要娶月侵衣,或者是他嫁给月侵衣,反正什么都行,只要能让月侵衣没那么快的离开他就好。

第二日因为习武的关系他早早就醒了,只是迟迟不愿离去,他看着月侵衣的脸,目光触及月侵衣有些发肿的眼皮时,沈如卿的眼里闪过丝丝歉意。

他抬手想为月侵衣把蹭进唇边的发丝拨开,待碰到那片柔软时却迟迟没有收回手的意思。

那片柔软他已经尝过了不知多少遍,只是总觉尝不够。

花瓣娇嫩,纵使沈如卿已经磨过一遍茧子,那粗粝的触感仍是扰动了月侵衣,月侵衣条件反射般抬手捂在上头。

将沈如卿的手也困在了里头,像是有些另类的引狼入室。

沈如卿觉得这样迷糊的月侵衣很可爱,唇角先他一步扬起来。

他忍不住凑上前在月侵衣指间轻轻地碰了碰,终于还是慢着手脚起身离去。

也不知沈如卿用了什么法子,竟让皇帝亲自为他和月侵衣指婚。

他手上应是有月承乾极想要的东西,否则也不会只听他一面之词就草率地赐了婚。

等月侵衣进宫去问月承乾时,他便是一副讶异的样子,只说自己轻信了他人之言,却也没有提出解决的法子。

这边月侵衣被沈如卿捏着把柄,也没想过能将婚事退了,只是希望月承乾能将此事与他说清楚,没想到却得了个敷衍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