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这件事让她觉得很委屈,语调里的哭腔更重了点儿。

躁动拉扯下,她的理智又有点儿岌岌可危了。

“闻、闻初尧,你怎么…看起来一点儿也不难受呀?”

“我…闭气了。”男人神色淡淡,可语气偏偏带了丝诡异的温和。

柳殊不解,“闭气…?那不是要死掉了?”说着,身子猛然往前近了几分。

她的下巴无意识地支在他肩膀上,歪着脑袋看他,手搭了上来,另一只手试图去探眼前人的鼻息,似乎是想确定他有没有事。

她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热意,但是她发现…闻初尧的体温竟像是比她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