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只觉得自己心里暖洋洋的。

她伸手,去摸放在一旁的杯子,才发现杯子早已经空了。

刚打算下床倒水,程烨霆便先一步拿过杯子,帮贺知棠倒了满满一杯。

“贺同志,你这还是要好好养身子啊。怎么娇弱成这样?去邺城一趟,回来就病倒了。”苏燕姿嫉妒得厉害,阴阳怪气道。

“那麻烦苏同志告诉我什么叫做不娇弱呢?”程烨霆把水杯放在贺知棠手边,目光带着些许锐利的意味,直直地刺向苏燕姿。

腿部的伤口裹着绷带暴露在外,他冷声道:“我也受了伤,也要在医院。苏同志不说我娇弱,偏偏说我爱人娇弱,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她替炊事班做饭打菜洗锅的时候,你在哪里?”

“她为了余震奔波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苏同志,我知道你或许可能因为某些原因,对我的妻子有一些意见。但这并不是你在后勤高枕无忧,却抨击活跃在救援一线上的人的理由。”

哪怕今天被批评的不是贺知棠,是其他的任何一个人。

他也会替对方说话。

苏燕姿被讲了这么大一通,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走。

程烨霆转头刚要安抚贺知棠几句,便对上贺知棠含笑的目光。

“怎么了?”他有些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