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又咬了一口时,就听见了丁三的声音。
“乐照,你为何咬我?”
何登渠定睛一看,这哪里是白馒头,分明就是丁三的那只白奶子!
何登渠直接被吓醒了。
此时天还蒙蒙亮,丁三还在旁边睡着。
何登渠一摸下面,果然湿透了。他耳根子红了,又气又恼,准备偷偷起身毁尸灭迹。
他把头一偏,想看看丁三醒了没。
然后就看到丁三被衣服盖着的胸脯高高立起,像两座圆润的山丘,也像昨夜梦里的大馒头。
十九岁的少年人沉不住气,下面那根又直直抬起头来。
这时念清心咒也救不了何登渠,他站起身一个大跨步,想从丁三身上跨过去。
可现在就显现出丁三睡外面的坏处来。他身子宽,何登渠又着急,一脚不稳,他被丁三的衣服一绊。
好家伙!何登渠直接滚到了床底下去,且恰是面部朝地,摔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脑袋开花。
这个场景,跟客舍那日莫名相似,却也完全不同。
因为丁三被吵醒了。
他惊坐起来,话里还带着呢喃的鼻音。
“乐照,你做甚?天亮了?”